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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的声音刚在蝉衣的头顶落下,她就听到了“哧拉”的声音。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上一紧一松,她身上的舞衣竟被扯下,只留下那短小的束衣了。

    王的胳膊一甩,蝉衣惊呼着被抛到了床上,王开始解了自己的衣带,两下脱了外面的龙袍。

    蝉衣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国家的王,她在心底对自己说着:“出人头地,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我一定要风光!”

    王带着一丝戏谑般的笑,刚扑上蝉衣的身,殿外却突然响起了声音:“报!大王,加急密折到!”

    蝉衣还在紧张者,就看见王脸上的戏谑之笑一僵,继而竟从她身上离开,拾了地上的龙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就往外走。殿门打开又关上,殿内只剩下蝉衣自己。蝉衣有些茫然的眨眨眼,实在有些恍惚的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男人若是急色,只会丢开身边的事物,一心只想要纵欲吗?

    不是说达官贵人还是帝王将相,其实都是声色犬马活在美色中吗?

    而他,不是正要将我占有,从此我便是他的女人在王宫里享福吗?

    可是,他竟这样把我丢下就出去了?只因为一个什么加急的密折?

    蝉衣脑袋里不断的疑问将自己问的身陷云雾。而大王这一去就不见了踪影,只把蝉衣等的是瞌睡都来了。只好自己扯了一角被子遮了身子,缩在床下的脚踏前睡了。

    床,她还不敢睡,哪怕是趴上一角眯一会她也不敢,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还什么都不是。

    就这样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忽然间她打了个冷颤醒了,可一睁开那朦胧的睡眼就看到了钥王英俊却又阴寒的脸,当即她就打了个颤,僵了一下。

    “醒了?”钥王询问着,伸手挑了她的下巴看着她这蛊惑的半面妆。

    “是,回,大王,蝉衣醒了。”蝉衣努力叫自己平静。

    “知道孤为什么带你回来吗?”钥王的声音里有些古怪的味道。

    “蝉衣不知。”蝉衣轻声答着,心里却叹着:这不废话吗?就是知道也要说不知,难道说我还要说我就是知道你看上了我的美色吗?

    “不知?不知你何必打扮成如此来诱惑孤?”钥王说着捏下了蝉衣的下巴说到:“小丫头倒是会装。告诉孤想不想做孤的女人?”

    蝉衣低着头轻轻地点了下。

    “想?”王问着还捏起蝉衣的下巴将蝉衣的脸抬起迎着他,明显是要个确切的答案。

    “大王,钥国的女子只要大王愿意谁不愿做大王的女人?蝉衣也想,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这个福气。”蝉衣说着脸上就升起了娇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