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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斗谷子三升米,这谷子出米率也太低了,简直胡说八道,不太合乎情理啊。”县官大老爷不解,向师爷问道:“到底什么意思?”

    师爷摇了摇头,笑了笑,经过反复地分析,他终于得出了答案,向大老爷道:“杀人者乃是康七也。”

    “康七!师爷是如何得出答案的?”县大老爷有些郁闷,琢磨不透。

    “斗谷三升米,剩下七升糠,”师爷即刻解释道:“隐山先生真乃高人也,他采用颠倒事实的手法,告知我们杀人凶手的谜底,按照农家谷子出米的规律,一斗谷子乃是七成米三成糠,如果你颠倒过来想,告诉我们杀人者姓康,名七,所以认定为杀人凶手是康七。”

    县大老爷闻听所言,感觉有理,遂向两名捕快大喊一声,“来人,速速前去察访附近有否叫康七之人,查到后抓来审问。”

    二捕快哪敢怠慢,即刻前往王二附近村庄察访,果然有户姓康的人家,二捕快心中暗喜,即刻来个突然袭击,前去叩门询问:“康七在家吗?”

    “康七不在家。”房内传出讲话声,“他到外边打工去了。”

    “到哪里打工去了?”二捕快闻听不在,怕其中有诈,是否在房内躲藏起来了?故意告诉我们外出打工去了,遂边问边打脚把门踹开,突然冲进房去,随即一人把住门口,一人在房内搜查,前后左右翻腾一遍未见有人,即审问家人道:“什么时间回来?”

    “不知道,出去几个月了,一直都没回来。”家人回答得倒很干脆利索,二捕快只好回去向县大老爷禀告。

    “康七不在家!出去几个月了,难道不是他?”县大老爷闻听所言产生怀疑,看来非把康七抓到审问一下才能弄明白,否则此案无法进行。即刻责令部下,“在全县各个村庄,大街小巷通缉康七,调动全部人马,所有衙役兵丁捕快统统前往缉拿康七。”

    这时,师爷又在一旁出主意道:“这样无目标地到处缉拿也不是办法,调动人马大动干戈,劳民伤财。”

    “不调动人马搜查,康七会来投案吗?”县大老爷瞪了一眼,“罪犯十分狡猾,心存侥幸心理,不到万不得已,岂肯自投罗网。”

    “不是不让搜查,而是要有个目标、线索。”师爷赶紧献策道:“不如把家人抓来审问一下,也好有个目标、方向地去查找。”

    “言之有理,速把康七的家人抓来审问。”县大老爷一面吩咐衙役把康七的家人抓来,一面继续通缉,多方派人全面开花,力求速战速决。

    不一会儿,康七的家人抓到,有两名衙役带到了大堂。

    县大老爷随即把惊堂木一拍,“嘟!大胆刁民,竟敢胡言乱语,包庇罪犯,速速把康七的去向如实地讲出,免受皮肉之苦。”

    “冤枉啊!”康七的家人遂反驳道:“大老爷,草民确实不知康七的去向,更不知身犯何罪?”

    “还敢嘴硬,康七乃杀人凶犯,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讲出实话的,”县大老爷怒目圆瞪,遂恶狠狠地喊叫一声,“来人,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两位衙役即刻冲上前来,架起康七的家人胳膊往外拖去。

    “慢着,”康七家人喊叫一声,心想,观县大老爷这种架势,看来不讲实话难以逃拖,挨一顿板子后再讲,就不如现在说出,“大老爷草民有话要讲。”

    “放下。”县大老爷的目的就是吓唬吓唬,闻听有话要讲,赶紧招了招手,让他们停下,遂向康七的家人道:“有什么话?快讲。”

    “大老爷容凛,草民知道康七哪儿去了。”

    “好,只要你把所知道的统统讲出,本官就不会打你了。”

    “他到亲戚家帮忙去了,”遂把所知道康七的一切,前前后后、清清楚楚讲了出来。

    大老爷听完康七家人口供,遂吩咐,“暂且押入监牢,等抓到了康七后再做定夺。”又向衙役喊叫一声,“火速前往亲戚家捉拿康七。”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康七抓到,五花大绑推了进来。

    县大老爷惊堂木狠狠地一拍,“大胆狂徒,胆敢谋财害命,速速招来,免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