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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初始云层是犹疑的,困难的,甚至是害羞的,一旦冲破了云层的障碍,它就自信起来,热情起来,慷概起来,使人不敢目视。这时,管家炸油条按照夫人白狐媚的吩附,即刻起程去找买主,正在路上低头走着。

    出了归德府衙门往北大街行走。心里想,这一次事情办的太窝囊,抢亲为的是给少爷成个家,可家也没安上,倒给家里弄来个砺鬼,自从小娘们抢来,家里没得安生,火灾、死人、一连串的怪事发生,与她是有关系的,特别是少爷弄得狼狈不堪,肿脸掉牙,只要见到她,就跟猫见老鼠似的,眼睛发黑,头皮发麻,吓的象个狗熊。

    嘿!嘿!不过,倒也好,治着了他那寻花问柳的坏毛病,也免得我炸油条一天到晚为他鞍前马后,坏事没少做好事没有我,吃苦受累讨不到好。

    正在想着,抬头看到天津卫万春楼老鸨,带了两个随从,一大早在归德府大街上转游。

    说曹操,曹操到。管家炸油条即上前打招呼:“老鸨是起了东北风把您刮到这里来的吧?”

    老鸨见前面来人向她讲话,咧嘴笑了一下回答:“我是专门来进货的,最近我处货源紧缺,要悟色一批上等好货。你们那里有没有货源。给整个一、二。”

    管家炸油条歪斜着眼睛,吊着嘴巴:“哎呀!可真叫你问着了,我家就有上等好货,但不知老鸨能给多少银两?”

    老鸨愣了一下:“待我验过货后再商谈价钱。”

    “那就随我来吧!”说着管家炸油条带领老鸨朝归德府衙门走来。

    管家炸油条、老鸨及随从三人一前一后到了知府衙门,穿过大堂,越过后堂,在上房的空房前停了脚步。

    只见管家炸油条用手一指:“请老鸨趴到窗户上朝房内观看!”

    老鸨随着管家的手指方向,向房内一看,在墙角处有一女子卷曲着,其容颜的确美丽无比,国色天香,如花似玉。果真如此,上等好货,经过双方讨价还价,最后商定为白银两千两。

    双方约定;今晚提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到手货负责送出衙门。

    管家炸油条把事情办好后,即回复夫人白狐媚:“货已脱手,卖得白银一千五百两,约定今天晚上提货。”

    夫人白狐媚正在梳妆,嘴里衔着梳子,双手往背后挽着小鬏子,见管家炸油条问话,吐掉梳子,转过身来,随口应声:“不管卖多少钱,只要能脱手,快点处理掉,放在那里夜长梦多。”

    管家炸油条又出起馊主意:“夫人!为了不致于给家里带来麻烦,免得小娘们叫喊走露了风声。小人认为;晚上送饭时在饭里面加些蒙汗药,这样送出府衙保险些,只要出了府衙大门,到了老鸨手里,我们就不管她如何处理了。”

    夫人白狐媚怕麻烦,交待管家炸油条:“这些事情有你来想办法,任你去办理,一切事情你全权负责,办好了夫人我白狐媚有赏。”

    夫人白狐媚全权委托,管家炸油条当然高兴,他即刻把晚上的一切准备工作做好。

    到了晚上,夜幕已经来临,老鸨带着随从三人,顾了一辆马车悄悄地早早的驶进衙门,见货是用麻袋装着的也没有查看,直接抬到车上。由于吃了蒙汗药,动也不动,连夜运往徐州。

    到了徐州改成水路,顾一船只,走隋朝大运河,老鸨向二随从交代道:“你们二人负责送货、运货,把货送往天津卫万春楼后,而后再返回。我在此等候,继续物色货源,等待下一趟,你们二人辛苦一下,连续多运几趟,以保证需求。”

    两随从把货物抬到船舱,告别老鸨即刻划船北上。

    二人轮流划船,逸水而上,通过微山湖,越过济宁府,快到德州时;那个正在划船的随从要求现在休息的随从,两人换班换划一会,他要到后面船舱休息一下。

    这时,天色已过三更,捆绑在麻袋内的小姐药力已过,感到疼痛,在船舱内来会滚动……

    这名刚才划船,现在换下来休息的随从,看到麻袋滚动,心里想入菲菲,听说该女子漂亮无比,是上等好货,何不趁此夜深人静,既没人看到,又没人听到,一个绝好机会,自己先偿偿鲜再说。想着胸中的欲火即开始燃烧。

    于是,他压制着欲火,把麻袋解开,再把捆绑小姐的绳子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