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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柴进又讲了一个代持股计划。

    代持股这名字太超前,张爱民不懂。

    柴进解释了半天,他们还是听不懂,最后直接用一个白手套,傀儡两字解释。

    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最终张爱民说了句,明天他去找国资委的人。

    也不确定柴进这样做合不合规。

    具体还要等明天的消息。

    回去的路上。

    刘庆文跟在柴进的后头,默不作声的望着柴进的背影,星光披肩,有那么一会,真觉得自己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似天神下凡。

    说好了一起潜心研究下地笼技术的,可你呢?

    日,办厂啊!

    一阵心潮澎湃,笑嘻嘻的加快脚步很上,凑在柴进跟前:“进哥,咱可以商量个事不?”

    柴进有些沉默:“你说。”

    “呵呵,酒厂总经理可以给我当吗?”

    “我每个月倒贴三斤黄鳝都行!”

    “为啥?”

    “你说呢,我爸老骂我没出息,老子要成了酒厂总经理,以后他不得管我叫哥啊?想想都爽!”

    刘庆文有些迫不及待,朝着夜空打了几拳。

    柴进偏头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说:“猴子,你有想过自己的将来吗?”

    “将来?”刘庆文边上抓了抓脑袋。

    “一直梦想能在元里县城里开个档口卖黄鳝,但现在不同了,我觉得做总经理更加有出息。”

    刘庆文边上何种讲述着他的计划。

    柴进笑着摇了摇头,直到村口分别的时候。

    他才对刘庆文说了句非常莫名奇妙的话。

    “收起你的所有梦想,跟我一起狂奔吧。”

    刘庆文杵原地半天没消化这话的意思。

    一头雾水的抓着脑袋回家。

    柴进是家里的劳动力,不可能看着几亩的水稻收割劳苦全压在父亲的身上。

    柴民国第二天早上依旧没有叫柴进。

    很早就背着农具去了田里。

    没过多久柴进也起身跟上。

    一家四口在田里弯腰劳作,金黄的稻谷粒,在曙光的笼罩下异常的唯美。

    村里人也陆续到了田里干活。

    不过,很深刻的一个感受,这些村民与他们家保持的距离更远。

    一家四口也没有太在意。

    柴进一边干着农活,一边思考着酒厂推广方案。

    小瓶装打天下,小口怡情。

    思路有了,但广告平台怎么找?

    报纸广告费打不起,进别人店家也需要入场费,说来说去还是钱不够。

    必须要用最少的钱做最有效率的事情。

    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前世江小白的营销文案。

    数十年以来,所有的酒类品牌,都在努力的打造自己历史有多长的人设。

    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凸显自己如何的高大上。

    可江小白扎心的鸡汤文一经上县,飞速的在当年低迷的酒类县场中,杀出了一条不一样的血路。

    酒很好喝吗?喝过的人知道,味道撑死了中等。

    但它为什么卖的好?不就是抓住了年轻人的情怀嘛。

    柴进目光明锐,这条思路确定了。

    但推广渠道怎么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