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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添义再傻也看的出来这场面。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指着柴进:“就是他,锐龙哥,是他砸了我们店。”

    “我也是被他打的。”

    他想骂孙子,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不明白柴进和冯浩东的关系。

    张锐龙问了句:“柴总,有这情况?”

    不是质问,带着一丝的客气。

    柴进盯着张锐龙,有股子冷意。

    想了想开口:“你就是他老大?”

    张锐龙愣了下,一下变得尴尬:“他是我下面的人是没错…”

    “他不是第一次回村里当众羞辱我父亲,别说我没砸了你们的店,我就算砸了,又怎么样?”

    “欠你五十块钱你就把人往死路上逼,不该被打吗?”

    张锐龙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

    就冲柴进这一句话就可以确认,店他没砸。

    因为就算砸了,柴进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看了看冯浩东,继续问:“债的事是怎么回事?”

    “抱歉,我没怎么管过生意上的事情。”

    柴进反了句:“我刚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柴进,你别它嘛别不知好歹!”

    “真以为自己开个酒厂就认不清自己了是吗?你知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谁吗?县长来了,我锐龙哥都不见得…”

    “啪!”张锐龙一巴掌抽断了陈添义的话:“给老子闭嘴!”

    冯浩东也皱着眉头望了望陈添义,开口:“锐龙哥啊,你这下面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把你顶到刀口子上去。”

    “你叫陈添义是吧,我记起来了,也是我们村里的。”

    “你爸陈建国七十年代流氓罪进去过,一辈子偷鸡摸狗尽干些下三滥的事,你怎么也和你爸一个德行?”

    冯浩东的态度很明确,明显就是要为柴进站队。

    张锐龙的心情沉到了谷底,又一巴掌把陈添义的脑袋给抽偏。

    “你它良的跟老子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实话老子弄死你!”

    张锐龙可以不给柴进面子,但冯浩东的面子他不得不给。

    因为冯浩东在南方的能耐,他还是清楚一点的。

    加上做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大哥,可能为了一个马仔去得罪自己大哥?

    柴进冷淡开口讲了句:“别在我酒厂里处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酒厂是元里县民营示范单位,不是黑社会。”

    “东哥,我送你。”

    说着两人走出了办公室。

    张锐龙今天的面子全是丢到了姥姥家,全因陈添义而起。

    脸黑到了谷底。

    同样也拉着陈添义出了酒厂。

    …

    晚上的时候,冯浩东给柴进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说张锐龙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柴进道歉。

    还说张锐龙还处罚了陈添义,意思是哪天摆个酒再正式和柴进道歉。

    柴进想了下,还是答应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冯浩东的面子,他也要给。

    不然就是不解人情。

    第二天,从稻花村回来的刘庆文带来了个消息。

    说陈建国连夜去县医院。

    原因是他儿子陈添义被人切了两个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