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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雅喝着豆浆,啃着油条,突然想起陈米娜,也不知道昨天被杜磊那个花心大萝卜架走了,安全到家没有,搞不好已经被劫人劫色…….想了想有点不放心,抓起手机拔了个电话,不料却关机。

    阿拉自求多福吧,米老鼠。

    此时,被挂念的两个人正同时睁开眼,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双双练斗鸡,一个眼眸含光趣味盎然,另一个丝毫没有温情脉脉。

    “我昨晚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把他吃干抹净了,这会儿想开溜?门都没有。杜磊阳光帅气的脸上闪出一抹阴郁,“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陈米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有印象。”

    杜磊长长地哦了一声,慵懒地伸出手,慢慢地抚着她的头发,绕在手指上把玩,倏地倾身贴近,一股热气轻拂在耳际,带来一阵酥痒,“也对,喝那么多酒……其实,不记得没关系,反正总会有机会让你记得牢牢的。”

    陈米娜脑子里的警铃一打响,吻已经沥沥淅淅地袭卷而来,刚开始是轻轻地拂过,温柔带着诱哄,缠绵得象桂花的纯香,她愉悦地叹了口气,索性不再坚持,轻启朱唇回应,细细描画着薄唇的弧线,陪他一起嬉戏和缱卷。

    杜磊不是没有接受过女人的挑逗,本来他一直觉得这种事情应该男人主动才对,女人承受就好,所以之前讨好他的女人总是投其所好,不是装温柔,就是扮演小兔子……可是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渴望……他这才知道,会装的其实象白开水一样没味道。

    眼前的这个不只是祸水还是个磨人精,大概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他满足地回应着,感觉嘴里湿软搅起了一团火,一股燥热从下而上,直直地往脑门冲。怀里的女人舒服地闭着眼哼哼,那声音象优美的旋律一样动听,他眼眸一暗,一瞬间,已开始攻城掠地,掌握了主动权。

    陈米娜只觉得身上灼热的一片,象被放温泉区的烫板上烤着,舒服得直轻颤,不由地嘤咛出声。

    这声音象是鼓舞,杜磊脑子轰地一乱,动作开始狂热,恨不得立刻把她揉进肚子里才好。可是又想着这是他们清醒着的第一次,怎么也得让她难忘,于是,温热再次落下,迂回曲折,那吻象精密的探测仪,哪里敏感往哪里黏,掀起了一层层热Lang,只是,又不想让她如愿…….

    不过一会儿,陈米娜无意识地弯着身子回应,感觉那种空白,急需要填补。她已经无比后悔前面说的什么没印象。这家伙,如此折磨他,肯定是故意的。

    可是杜磊却打定主意不让她那么快如意。他勾起嘴角,缓缓地吐着气,“亲爱的,别急,咱们得慢慢来。”

    于是,陈米娜又再次悲摧了,感觉自己象溪水中的折纸小船,一会儿顺流而来,遇到旋涡,微微打个卷,最后急势而来,无力招架,只好被淹没了,无边无际的温暖……

    落地窗纱轻柔地飘荡,室内风光旖旎一片。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相拥着入睡,向个小时之后再次醒来,陈米娜轻轻叹了口气。哎,春宵一度,果然销魂,她摸了旁边的手机打开,妈呀,好多个未接电话,而且时间已近中午……她想起床,刚直起腰,浑身好象被拆过了一遍似的,懒懒的提不起力气。

    床上的男人露着精壮的后背,一条优长的弧线,力和美的化身。她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技术很高,两人在床上确实也很默契,很合拍,可是……

    她甩了甩头,一鼓作气起床,洗漱之后走到客厅,然后打开了冰箱,翻了翻食材,满意地笑了笑。一会儿过后,厨房里一阵响动,飘出了阵阵清香。

    杜磊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幼年的时候,外婆正在做着桂花糕,笑眯眯地向他招手。他一个高兴,清醒了过来。鼻子嗅了嗅,原来真的有香味,还和睡梦中的一模一样。

    他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走进了厨房的门,眼前的女人系着围裙,手里搅着一把勺子,小锅里飘荡出一阵牛奶和桂花的清香,十分诱人。

    陈米娜感觉腰上一紧,脖颈间一股熟悉的气息萦绕,她也惊讶,冲着他笑了笑,“闻到香味了吗?”

    杜磊点了点头,腻在她脖劲处不动,“娜娜,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这个人,叫娜娜比她老妈叫得还顺口。陈米娜看他还想纠缠,急忙扯开了他的手,“别乱来,甜汤好了,你先坐到饭桌边上。”

    杜磊不依不舍地亲了一口,这才满足地踱回餐厅。

    陈米娜动作很快,不过一会儿,桌子上四菜一汤,清清淡淡的,看上去很爽口。

    杜磊举起筷子,全部试吃了一遍,竖起了大姆指,“太棒了,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有这手艺。我以为你从来不进厨房。”

    陈米娜想起学这些菜的时候,多少期待,却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免有点酸楚。那些不堪,她的坚持……心渐渐冷了,墙一点一点地砌了起来。

    吃完饭,杜磊自告奋勇刷碗,陈米娜也不拦着。可事实上,杜磊比她想象得能干,刷碗刷得很一气呵成,动作流畅自如,嘴里还哼着歌,白瓷盘子干净得可以当镜子照。

    陈米娜很疑惑,心想他会不会跟自己一样,为了讨好哪个女人,把刷碗当作奋斗目标?

    “你可不象是有机会刷碗的。”

    “吓到了吧。”杜磊一转身,把碗盘放到消毒柜里,冲着她笑,露出了漂亮的八颗牙,白晃晃的一片光,“其实一点都不奇怪。留学生一般生活都能自理。天天吃牛奶面包吃腻了,想吃中国餐,刚好邻居有一个来自南方的哥们,所以我们两人一拍即合。那几年,他管做菜我管洗碗,合作十分默契,后来还真的成了很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