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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绝人寰啊!”我坐在椅子上枕着一堆垒成二十公分高的书锤桌子。

    累瘫在沙发上的乐枫没好气的瞟我:“你不是才放了三天假去普陀山逍遥了一把么,惨什么呀?”

    我腾的从桌上竖起脑袋:“逍遥个屁!”我愤慨的捶着桌子,“到了普陀山玩了不到半天,夏少就冒出来了!干完了活儿又赖着不走,非要跟着我们游山玩水。你说这一路上有他虎视眈眈的,我能玩好吃好睡好吗?他倒是乐在其中,我是郁结于心,感觉跟没放假一样!被他那双桃花眼一瞄,我就觉得心下愧疚,好像自己不应该在你们忙碌的时候请假娱乐,而是应该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上班!”

    乐枫惊奇的从沙发上弹起:“什么?老大也去了普陀?我没听说那里有委托啊,就算有委托,他怎么会亲自披挂上阵?”

    “厄,不是委托啦。”我面上囧了囧,垂头丧气的把老庙祝吸人生气的事件跟他从头到尾讲了起来。

    待说到我们被定住、所长出现的时候,乐枫啊了一声:“那你们都没事吧?”

    我翻了翻白眼:“当然没事,有事还能活蹦乱跳的在这儿吗?”

    “哦哦,你肯定不会有事,我是说,厄,那个,许月樱和王容奇她们怎样?”乐枫莫名奇妙的开始手足无措,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抹鼻子,一句话问得一点儿也不自然,连面色都似乎微红起来。

    我对他的异样只作未见,心里着实暗乐之前对奇奇的八卦委实有戏。

    我继续往下说着,乐枫继续惊奇着,挑眉张嘴,可话未出口,一只火红的大鸟已经猛地撞进窗户来。

    又是这家伙!总是不走正道,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翻窗户,不知是哪里养成的坏习惯。

    “你说什么?那个独善其身、擅长坐视不理的笑面狐狸居然会主动帮忙?”凤四不及敛翅就咋咋呼呼的嚷嚷,嚷完尚犹自狐疑的上下打量我,小声咕哝,“难道就因为你是母的?所以有特别待遇?”

    “唉,这就是男长工和女职员的区别吗?”凤四夸张的抚额仰首作诘问苍天状,直看得我气结:咳,这家伙,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居然自问自答、自导自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