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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抢红包的人越来越多,红包越发越大,最后蔚来全体员工都加入了抢红包大军。

    陈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骚操作,然后开始动手处理待宰的可怜蛋们。

    员工丙:当时陈总如握刀的屠夫,而我们就是拴在树桩上的羊,拿刀在我们身上比划着,我都能脑补他当时脑子里的想法‘从哪里下刀合适呢?’。

    毛骨悚然。

    陈最照着抢红包的名单,一个一个地@他们出来献出自己的‘肉体’,不,祝福。

    翌日清晨。

    陈最把姜甜埋在被子里的头扒了出来,这个人,怎么总喜欢蒙着被子睡觉,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起床了!”陈最把她额前的乱发抹平,“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出差两天,你……”

    什么东西?姜甜激灵了一下,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出差?刚领证就出差,你这是闹哪样?”

    她声音低哑干燥,陈最低头吻上,给她润了润,陈最的吻技已经相当高超了,每次都吻得她腿软脚软舍不得放开。

    姜甜瞪他,“大清早的就这么撩我,你还想不想走了?”

    “不想!”陈最顺着话又欺身吻了过去,姜甜被吻得心痒难耐,偏过头去寻他的喉结,每次她触碰的时候,陈最都会激动不已,姜甜很喜欢他双眼迷离滚动喉结的模样,特别的性感迷人。

    “你……”姜甜在他脖子上轻咬一口,“去哪出差?”

    陈最推开她,要不是飞机不能晚点且今天只有一班,他一定办了她,“国外!”

    “哪个国家?”姜甜和他十指相扣,笑着又上扑上去闹他。

    “好了!”陈最无奈,“再闹就真走不了了。”

    “要去好几个国家,找个空气、温度都适宜的国定”陈最说。

    工作上的事她也不懂,只“哦!”了一声,不准备多问。

    陈最看了看时间,再不走就真晚点了,在她额前落了个吻,寡淡没有情欲,“我走了!”

    “唉!”姜甜叫住他,指了指他的脖子,“你还是换个高领的衣服吧!”

    为什么要穿高……

    陈最后知后觉地走到镜子前,都是她恶作剧留下的证据。

    艹。

    骂了一句脏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甜看着他羞愤的背影,乐了半天。

    出差也好,这样她就可以放开手脚地哄陆呜开心了。

    就是这怎么哄真是恼人的问题,上次哄陈最就异常的失败。

    小妖说:“他不是说你陪他,他就开心吗?你陪他逛街?”

    “他一明星,逛得了街吗?是会被人围堵的啊?”

    “打游戏?”

    “他好像不打游戏”

    “他的确挺无聊的”

    姜甜感慨,“是啊!挺可怜一孩子。”

    “要不你搞次团建吧!”

    挺不错,就算陈最知道了也没关系,“靠谱!”

    晚上被老板精神虐待,白天老板娘发通知要组织团建,员工们又炸锅了。

    “你们说老板不会变态到把我们弄出去,让我们当面祝福他吧?”

    “你想什么呢?那就不叫团建了,那叫参加婚礼了。”

    “管他呢!有红包就行”被喂了半个月生活费的员工,表示可以为红包死而后已。

    “我听说这次是陆总选的地方,陈总不去。”

    “不可能”有人有理有据地分析,“就陈总那针鼻大的心眼,能让姜总和陆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我同学在探迹,说陈总出差了,不过好像不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