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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最家房子不大,但收拾的还算整洁,这不禁让姜甜感叹,同样是住这样的房子,为什么自己没办法收拾得这么整洁呢?

    “唉!”何芳喊住了姜甜,“那是我儿子的房间,他性格古怪,从不让人进他房间。”

    “哦!”姜甜乖巧的退了出来。

    有人说,女人之间的熟悉可能是从一句“你的衣服真好看”开始,然后迅速拉近距离。

    不要问过程,这是门玄学。

    于是,姜甜如愿以偿的留在陈最家吃了晚饭,不,准备了晚饭。

    被临时叫回家吃饭的陈最看到一桌子菜和系着围裙的姜甜,当场怔住了。

    “快去洗手吃饭”何芳把儿子推到水池边洗了手。

    陈最皱眉,反问:“鸿门宴?”

    何芳拉椅子坐下,满面春风:“这些都是甜甜亲手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亲手做的?”抬眼看了等夸奖的姜甜,陈最面无表情,问姜甜:“你指的是街口的水煮鱼,还是对面的毛血旺?”

    呃!

    姜甜和何芳对视了三秒,同时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陈最摇头,拿起筷子嗤笑,“我不吃辣。”

    陈最无意在喜好上纠缠,他这些年早已习惯。父亲喝醉打他一顿,何芳赌输了骂了一通。没有人关心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何芳低头微微叹气,“你是不是想你爸爸了。”

    十二岁时,陈最父亲就因酗酒过量走了。

    父亲不喝酒清醒的时候,时常会给陈最做饭吃,而何芳却很少做这样的事。

    “这事怪我”姜甜主动背锅,“是我喜欢吃辣,我觉得水煮鱼和毛血旺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菜,所以才想让你偿偿的……我怕做不好你吃着生气才……”

    小妖见陈最筷子一顿,立马跳出来说:“你千万别信,我爷爷说的全是假话,她吃辣会拉肚子,她是骗你的……”

    可惜陈最听不到。

    何芳见势在桌子下给姜甜比了个拇指,夹了一筷子鱼送到陈最碗里,“快吃,这可是甜甜的一片心意”

    姜甜瞥了眼小妖,“你接着喊,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小妖气急,“爷爷,你一定有阴谋,快说,是什么?”

    姜甜得意,“你猜!”

    陈最看了眼姜甜,蹙眉道:“不是喜欢吗?怎么不吃?”

    “是啊!别光看我们吃啊!”何芳热情的给她夹了菜,“你也吃!”

    “……”姜甜看着碗里红灿灿的肉,表情瞬间凝滞,“那个,我吃了饭才来的,现在不饿,我看你们吃就可以了”又怕精明的陈最瞧出点什么,“不过我还可以再吃点。”

    以小妖对它爷爷的了解,能让她如此忍辱负重,绝对有诈。

    直到姜甜拖着昏迷不醒的陈最进房间,小妖才明白它爷爷为什么要准备辣菜,因为方便下药。

    怪只怪陈最太精明,药放进清淡的菜里他一准能吃出来。

    “爷爷,快穿条例规定,下药是违规的”

    “谁说我下药了?”

    小妖指着床上的陈最,“那这是怎么回事?”

    姜甜无语,“是何芳动的手,不关我的事”。

    小妖纳罕间它爷爷竟亲自动手脱了陈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