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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有什么事?”

    少见的愤怒,还有些失望,最光阴垂下了眼眸,终归,心劫只是心劫,不是真的人……

    “不用谢我,若非城主应允,我又如何敢有这般作为。”想起时间城主坐在殿中喝茶的悠闲情态,饮岁不由腹诽“腹黑。”

    这个问题有些莫名的令他发笑,这只老狗到底是真的不解还是装的,明明有的时候精明的不像话,有的时候却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最光阴眉头越加紧皱,开口问道:“为什么?因为那些你认为不好的记忆吗?可是我很喜欢。”

    明明那个时候他就说了,为什么现在又说不出来了……

    绮罗生一怔,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说了什么,却突然有些失笑,紫眸泛起了掩不住的喜色,炫的人眼晕:“你……哈哈,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带我来这儿的,怎么现在……”

    “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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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光阴,有点痒……”绮罗生轻轻拍了拍最光阴挟在腰侧的手,忍不住也放低了声音。

    可叹江山快手纵横江湖,却毫无防备被这一推便向前跌去,还以为会狼狈的摔在地上,幸好……

    “恩……真的是这样啊……”想起山下的蓝影,最光阴撇嘴,他倒没想到饮岁会帮到这个份上。但旋即又继续将头埋入绮罗生的颈窝“饮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他跟你关系很好?”

    “如果……”最光阴咬了一下唇,旋即如下定决心一般,“如果你真的担心我,我带你走……好不好?虽然尘世有暴雨降临,但是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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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怔,云海沙道上突然走来一人,蓝色礼帽的宝珠散发着熠熠光辉。

    自这二人撞在一起的时候他便在不远处偷窥……咳……监视!

    绮罗生起身整理了衣冠,有些尴尬的看向惊诧不已的人,没戴面具?

    嘴角一挑,最光阴难得的高兴接到:“那是!不过还是你的脸好看,恩……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眉目耳朵要比我青涩多了,不过我最喜欢。”

    上前拉住绮罗生的手臂,饮岁再次化形,回往时间树……

    就算再看几次这般决绝离开的背影,我也没关系。

    “绮罗生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话音甫落,眼前光影一如幻术般消散无踪,重新恢复意识时,人已经不知何时站在时间城的大门前面了,狗头面具也跌落一旁。奇怪,心劫不是在天阶上才能感觉到吗?怎么会这里还有?难道是后遗症?!

    “不是!哎,真的是饮岁光使,他突然把我拉到这儿来的……”否则他定会又在云海休克吧?

    绮罗生眨眨眼睛,收回心神,轻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没什么,只是绮罗生第一次真正看见这张脸,想看看跟我记忆中有什么不同。”

    不错?绮罗生想偏头看看他,却只能将侧脸贴在了他的耳边,感受到脸侧皮肤传过来的热气,绮罗生略顿了顿,却没将脸移开,“什么意思?”

    “哦?”最光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现在觉得怎么样?”

    看似矛盾,却有和谐的让人望之失神,一个看起来眼神很老的年轻人,而且是一出现便一直让他处于弱势的年轻人,绮罗生默默不满,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确大我不知道多少年……

    “没事?”绮罗生被他连番举动弄得昏惑难明,突然脸色一变,用力拉开最光阴的手,却没有松开,最光阴被他惊了一跳。

    九千胜低笑,“得到么?用这个词未免有些强势了。罢了,时间会教会你一切,你快去吧,他在等你……”

    “不行就是不行,城主不会同意的,绝对会大发雷霆的!”

    ??

    最光阴反手握住绮罗生的手,眼睛直盯着眼前的人,绮罗生几乎可以看到那恍如太阳的瞳色里自己此刻心焦不已的影子。然而最光阴只是抓着他的手,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不说,绮罗生也只好静静等待。

    “不是,下面一点,你……啊!最、最光阴!你干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最光阴,绮罗生恐怕都要以为这人是故意的了!是说这只狗能不能改变这些坏习惯!

    “咳咳,是饮岁推了我一下,我没防备,所……你那是什么表情?!”

    “耳朵,你说话太近了。”

    “我当然不会有事,有事的是你!”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平静述说的绮罗生,饮岁心中竟有一丝无名之火串上心来,或许自己真如绮罗生所言,喜怒无常吧。

    最光阴奇怪的看着怀中人,他与绮罗生身高相仿,当然仔细看的话还是有点点高的,所以只将手轻轻松开了些,便可以和绮罗生面对面直视着他了。

    “那可不行!”

    “我……”最光阴埋头沉思,捏了捏掌心中修长的手,抬头看向神色有些暗淡的绮罗生,轻声承诺:“绮罗生……这时间城,至少是安全的,你等我,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上次那句话,他到底说了什么,我忘了问了。”

    最光阴将眼睛眨了眨,不再提这个话题,语气一转,口气却倏然沉重,“绮罗生,我……”对不起,这三个字像是卡在嗓子里一般,挡喉鱼刺,咽下容易吐出难!就如当初绮罗生置问一留衣之事一般,难以言说。

    “期盼?”绮罗生看了看自己的手,“或许吧,可能因为他是不同的……光使,谢谢你。”

    “你不是痒吗?我帮你舔舔。”

    天,这是他编过最拙劣的谎言了,绮罗生不禁在心里不住的扶额叹息,颜面何存啊何存……

    “呵……有件事忘了。”

    再次紧握了握绮罗生的手,最光阴不舍的慢慢松开手松开,一转头踏出巨大城门,如那日送他上殊离山上一般,徒留下一个模糊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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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超越少年的面向,也是,他早早扔了逆时计,应早过了二十九的年龄,那双眼睛看似平静,却因眸中的深沉与晦暗而多了几分迫人的压力,像是历经世事看透人生的垂暮之人才会有的眼神,偏生这人的眼睛又比那些人年轻许多。

    “你想知道,不会自己去看吗!”饮岁高深莫测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