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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无仇?”古陵逝烟沉声问道,虽是疑问,语气间却带了些意味深长。

    “恩?”古陵逝烟顿时四周杀气弥漫,反悔之事,古陵之前,无人敢做!

    “……光使?”怎么突然那么生气?

    鷇音子默默走下石台,拂尘轻扫,化去一地残败,看向飞身而去的身影,眸中却暗藏着几分狡诈。

    思虑聊远,便想到当时将地狱变扛回罗浮丹境时,某人一时讥笑他“心如云深“,一时又可怜地狱变”难出其山”的样子,饶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不禁挑眉。

    可惜眯眼轻笑的人毫无自知,只是悠然自得的饮着茶水,狡诈的眼角还透着一些明丽,看的人偏生生不起来气,反而还有了几分开心,鷇音子心中一叹,脸色也柔和了几分,算了,错了便错了吧……

    “他没事!哼!”

    “鷇音子,你先前所提,你的立场就是无立场,如今是否依然?”

    “可能是爹亲娘亲在想我了。”

    其实这并不是奢望,只是他将自己的心,困在尘世了,困在那一片过往了,或许在将来,在不知何时,那片心会全部承载在一个人身上……

    疑惑难解,饮岁右手向着时间树一指,光华过后,一片时间顺风凋零,缓缓落于饮岁手中,时间幻化的记忆涌上心头,饮岁霎时明了。

    “恩……你当知道,欺骗我的代价。”随即眼神一凛,生息流转,以其再次以气相引,一丝微弱生息自辰字方位流出,混杂着妖气的生息,引动绝命机关。

    最光阴眉头一皱,“小蜜桃,你先下山等我。”

    鷇音子一甩拂尘,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三足巨鼎,“……这应该不是你来这儿的目的才对。”

    “哦~”语气一波三折,鷇音子缓慢开口,“还有吗?”

    “??”

    总而言之,鷇音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可我记得小四是你的骨肉吧,你是母亲?”

    最光阴扫视一眼周遭的古木低房,将手中的火光挥洒,扬起点点星火,渐至燎原。不知为何,他十分喜爱黄羽客庭院的矮墙,或许是前尘旧事被提及的地方,往事掀开的一幕,怎能不让人印象深刻?

    “我,会替你报仇!”这一声不响,却深,这个仇,他记住了。沉声立誓,旋即决然转身,在带上面具离开的同时,亦踏上了明了的征程。

    自他在这山上住下,二人便有着不用言说的某种默契,虽居一处,各自为席,互不相扰。然而他实在是无聊了,就是算他再喜爱夜空繁星饮茶,终日如此,难免有了生出几分烦躁,且时值多事之秋,更是容不得他安于养伤,才会条件反射的发问。

    “那我因你而出,你不是……比我老很多?”

    “你很开心?”

    “‘道家待人处世,待人如待己,皆以一而不变’,我亦然。”

    “哦?不知令尊令堂是何等人物?”

    无梦生羽扇置于胸前,挑眉看向眼前的人,眉目深尘,衣带墨色,白发飘然,拂尘靠肩,好一个世外高人,可惜……

    “鷇音子立场从未改变。”

    “光使,可是最光阴有了消息?”

    鷇音子点头,“等你找上人再说吧。”

    “哼,我已助他改了十二个时辰的天榜来换得圣婴主焱无上的时计,倒是你那化身,却将圣魔元史公之于众,这……便是他的报答?!”

    “言不达心,词不合意,装腔作势,腹黑!”

    鷇音子一叹,走下石台,“这件事你不该问我。”

    于是乎,场面瞬间冷了下来,两人皆是尴尬异常,大约唯一不同便是一人脸上略带少见的愧疚,一人则是最近多见的气闷加羞愤。

    “咳,你来了。”

    “四智武童你怎么了?”

    “一剑风徽杜舞雩,同为四大奇观之一,驭风岛可寻。”

    “……傲娇!”

    无梦生也挑眉,“不是吗?”

    “对。”

    远去的背影,看不见身后大火焚毁的庭院,看不见无碑的孤坟,也看不见伶仃的坟头的圆石,仿若期盼的眼光一般,凝视着远去的人。

    “最光阴他……”

    “……”鷇音子眼神微变,沉默的看着眼前人,带着常人难以察觉的警告。

    “那我该问谁?”

    “没怎么!”

    看着化光而去的人,绮罗生满心无奈,饮岁光使未免有些息怒无常,看来他应该十分讨厌有人擅自触碰他。罢了,此事属我之过,最光阴没事,那就好,那就好……

    腹诽在心,入定的人看似毫无动静,却凭空一语不紧不慢地直穿入无梦生的耳朵:“心思的起伏不定,会给敌人可趁之机。三余无梦生,你松懈了。”

    鷇音子挑眉,“是吗?”

    大宗师皱眉,眼前之人沉思良久,本以为是心生阻意,却没想到只是提出了一个如此简单的条件。这丹鼎之境虽是奇异,但若寻一人生息,于他,举手而已,莫不是有何后招?

    “什么?”

    鷇音子无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某装可爱撒娇的童子抱着他的腰嚎啕大喊“不要嘛,我不要走,不要啦!!”的样子,便觉得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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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罢了,你先会炉鼎之内,我有客人已至。”

    自几日前醒来,无梦生便一直呆在罗浮丹境,功体虽然被封,但所幸罗浮丹境疗养之气甚足,伤势已无大碍,早已恢复日前英气勃发之姿。但令他疑惑的是,他应受逆时计影响而消散于尘才对,为何会无故出现在这罗浮丹境,莫不是……鷇音子做了什么?而且他为何要让我助我化出四智武童行走江湖?难道……真的是我误解他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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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狗,最光阴,誓诛暴雨!

    “啊切!啊切!”

    鷇音子点头:“生死无仇。”

    “……”条件反射,真的只是条件反射,无梦生冲着鷇音子再次眨眨眼睛,表示无辜。

    “好,允君一诺。”无论是否留有后招,但一招绝命却是轻而易举,起死回生,哪有那么容易!

    鷇音子惊诧之余,不免有些好笑,不过是不让他接触四智武童,但该做的事,他自有办法帮忙转达,如何这人竟是一连生了好几天的气,莫不是受分化四智武童之故,自己也变得孩子气了?

    转身看向再次幻化而出的无梦生,鷇音子神色变得平淡,却又隐隐比刚才多了几分趣味,“怎么,你觉得我不是?”

    看着无梦生化形进入炉鼎,鷇音子亦坐回石台,化去茶几,冷言觑向开合的炉鼎。紧绷的眉角却突然抖动了起来,一声轻笑浅露而出。

    “且慢。”

    鷇音子将拂尘移至右肩,脸色不变,“大宗师莫要误会,我只是提醒大宗师,坤位鼎炉可不探,其间虽有生息,但绝不是鬼皇地狱变。”

    最光阴刚刚踏上丹境的脚步一顿,边走边纳闷的打量着正襟危坐的人,又奇异的看向同样纳闷的雪獒,“小蜜桃,你看他像不像做错事在转移话题?”

    忽闻一身怒喝,鷇音子方才注目于眼前之人,脸色虽是不变,但内心却是震惊不已,他居然……出神了?!

    “我了解。”无梦生放下羽扇,拿起茶杯,闻着茶香再次陷入沉吟,“我只是不知道……”

    “汪!”雪獒失望的走回最光阴身边,眼带委屈,晕晕乎乎的样子像是喝醉了一般。

    鷇音子面色如常,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也被某人忽略而过,起身来到不远琴台,自添了一杯新茶后方才坐下,凝眉看向羽扇半遮面的人,“不让你与四智武童接触,是担心魂魄相融之事发生,如今他自己独居他处,功体未封,又得一字铸骨相助,自是无碍。这对你们二人来说,是好事。”

    所以,忍无可忍的鷇音子将那倒霉孩子直接扔了下去,注意这个扔的动作是很复杂的,先是沉身定气,脚化阴阳,双手运太极,自丹田运力而上,抓住童子,拂尘拦腰,而后眸中厉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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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划开结界一角,拂尘顺势一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