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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不会……恨我?”

    “哈~”除了冷笑他还能说什么?

    “恩?”城主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担忧之色一闪而过,“早知如此,我也不会意外。但那孩子自小坚强,男孩子就要有自己的担当,你可注意到他身体的伤势如何,还有伤口吗?”

    “饮岁~~~!”

    “……”

    饮岁再三思索,还是抱住绮罗生化回到了时间树下。将绮罗生的头放在肩上,又连忙化出清水滴入绮罗生口中,再凝力运气为绮罗生逼出体内云间寒气。

    倏然,一阵细琐铁链之声哗哗响起,一人从黑暗中缓缓出现,眼神阴鸷灰暗的散发着嗜血光芒,看着微弱天光,嘴角扯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光芒之下。

    “昨日?”昨日他与素还真长谈,却是不曾注意绮罗生,“绮罗生怎么了?”

    “嗯……”

    时间树沙地之外,皆是云海茫茫,哪里会有什么石头什么的,那刚刚畔住他的是什么东西?好像还在发光的样子……

    “不用冷笑,你以为能走离时间城吗?太天真了!我已经讲过,若无时间赦令,你永远也无法走出时间城。”

    担心?!

    不知道绮罗生怎么样了,时间过去很久了,绮罗生他在时间城还习惯吗?会不会很寂寞?他现在应该还不能进入宫殿吧,不知道有没有人找他说话解闷?还有……

    “第九千九百九十九道雷响了,万雷来到的一刻,暴雨将临了~~我亲爱的朋友,你们准备好迎接这份暴雨的约定了吗?”

    饮岁亦起身,脸色又变成以前的高傲不屑,背对绮罗生冷冷讽刺:“不然,你想在云海中渴死吗?”

    “我……”绮罗生瞬间想起自己在云海毫无目的的转悠,然后脱水昏厥了,那现在……“多谢光使……”

    “恩……”

    听时间城主语气笃定至极,饮岁撇嘴:“城主~~你最近的情绪起伏越来越明显了!”

    谁知雪獒一扭头,故作没有听到,仍是坐在房顶之上。“你放火才会火烧厝。”

    “恩?算了,反正我这只狗已经上来了。”

    “便是如此,后来四智武童来到,之后更是时间内部之事,我也没时间关注绮罗生了,不过……”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如今的苦境危机重重,如此,也是应当,却不免有些人情冷漠之感。

    时间城主淡然的拿起了茶杯,随口说道:“是啊,绮罗生这两天状况如何。”

    一阵清风拂来,饮岁一惊回神,急忙扶起卧倒在地的人,“该死的,绮罗生,你怎么会来这儿?”

    “饮岁,你在担心什么?”

    “是啊。我只知暴雨重临世间之机与他有关,却没想到这个机会是他亲自提供。这场宿命之局,竟是要他亲自打开……”

    绮罗生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眨了眨失神的紫眸,然后便看着近在咫尺的蓝色帽檐愣了神,反应了一瞬才惊站而起,看了看四周,这发现自己又回到时间树下。

    闻听此言,饮岁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旋即放下茶杯,眼睛直视着那双向来睿智的眼睛:“只是昨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明白了一些事情,绮罗生与最光阴的羁绊,的确令人极其敬佩……”还有羡慕。

    本以为他会更加生气,不想绮罗生竟面露喜色,眼中几番计较,心思把定,然后问他:“那要如何取得时间赦令?”

    不放心的探了探鼻息,气息微弱,饮岁瞬间放下心来,呼吸亦回到正常,然后化成了一道白光,抱着绮罗生消失在原地。

    “小蜜桃,我很不安,从上次将钥匙交给古陵逝烟开始便一直沉重不已,你说是不是城主又在算计我了?”

    “是冰楼请他截断烟都大宗师古陵逝烟一事吗?最光阴好像并没有受伤,城主因何担忧?”

    饮岁奇怪的折回一看,登时被眼前之景掐住了呼吸,翻腾如白浪的云海间,不知何时侧卧着一个白衣白发的人,满头冷汗,脸唇与白云融为一体,仅有耳尖珊瑚在阳光的照射下方才有了其他的颜色。若非云气在鼻尖出入,很难让人分辨出他是否还是一个真人,而非一个白云镌刻的美丽幻象……

    城主不答,反而无奈的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盛放的牡丹,“他沾染尘世太重了,这场劫难,来自尘世,只能终结于尘世。况且那个傻小子,现在应该是极不愿回来的。”

    温润的声音带着一点苦涩,绮罗生看了看云上的天空,湛蓝无垠,满是时计飘荡,只有远处几片巨大的云朵慢慢爬在原地,云淡风轻的说道:“应该会下雨吧。”

    正欲再言,却突见一童子来到,之后对话便被饮岁顺利中断了,最后更是匆匆离开了时间树,半句话都没给绮罗生机会说出……

    却独独被拿上面点滴血色染的有些美中不足,质美华丽在暗光之下就莫名多了些罪恶,但那人似是十分喜欢的,竟低低的笑了起来,随后更是阴沉的呢喃出了声。

    或者诸如此类哪里又传出了惊天兽吼,哪里又有江湖人聚众打架,哪里又多了个来历不明乖巧可人的小孩啊什么的,杂七杂八的数不胜数。

    城主一怔,眼神淡然的扫了一眼饮岁,不动声色的记住了那眉间的无奈,他没想到饮岁居然还会关心绮罗生,这倒是跟他平常言行不太符啊。

    绮罗生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手中一紧,似是想要握住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

    “这世间有你这般男子,坚毅忍耐,武功高强,仁心善义,偏又生的如此貌美,气度不凡,白衣谪仙,难怪最光阴愿意把心都给了你……”

    那是一对绮丽的珊瑚,即便被时光磨得光华不再,显得死气沉沉,但却干净异常,可以看出主人定是极其喜欢,经常拿出观看才是。

    “轰隆隆!!!”

    烟都大宗师之城府,必是以释放暴雨牵一剑风徽,四大奇观战云界毁,朝天骄灭,冰楼玄冥氏为人正直,定不会是他的对手,如今便只剩下驭风岛的一剑风徽了,且风有克烟之力,向往操纵全局的人,又有几人能忍受被人牵制呢?

    “没事。黄羽客怎么还没来……”

    九千胜大人……

    他只看到最光阴没受伤,后续倒没怎么注意,但城主的沉重有些不同寻常了,饮岁摸了摸手腕,几乎瞬间边知晓了城主的未尽之语,说出了结果:“最光阴他,主动担下了这个任务?”

    罕见的无礼举动,饮岁目光一闪,心中明白他大概是被连番的打击弄得有些烦躁厌恶了,恩,说不定还对他有轻微的怨气……

    而暴雨将出,饮岁摸了摸袖中的雪色玉扇,这就说明那人是不是也会慢慢出城应劫了?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轻微的失落,饮岁低声叹道:“暴雨若出了,绮罗生也该正式入局了吧……”

    正在这时,那人发出一声轻哼,气息也突然重了许多,饮岁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手指,一道诡异震惊的想法冲入脑中,让他浑身一震。

    饮岁心中暗惊,抬眼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人,虽然看似普通喝茶的样子,但是那埋在水雾里的典雅面容……怎么看怎么让人心虚……?

    自那场大雨后,苦境果然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变故。

    凝视着沉睡的人,饮岁手指微动,手指颤颤的离开耳朵,滑至鬓角停顿了一下,但那人沉睡不安的模样让他有些不安,于是手指又移动了,沿着眼角额头,摸了摸头发,最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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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那人的皱起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