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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伯,他们都听你讲了那么长的故事还不肯动手,很明显就是心虚,他只是身手厉害而已,这又代表不了他就会驱邪,而且整个南山市都又没听说过这么一号年轻人会驱邪的。袁大师刚刚跟我说了对于表哥中的这个邪他还是挺有把握治好的,只是今天准备不足,没把那些厉害的法器带在身上而已。”妙妙说这话不知道是因为天直刚刚没有救她而怀恨在心还是有意激将,话里有点带刺。而且她还是坚信袁大师,毕竟袁大师的名声在外,之前她也有看过袁大师施法驱过邪,今天准备不足一时失手也算是情有可原。

  “我要是治得好他你能给得起价钱吗?”一直沉默扮酷的天直这时候开口了,而且说的还是中文,虽然说的有些别扭,咬字发音还不是很会的样子。

  印月一听天直居然会说中文?那你平时跟我说个啥子火星语啊?

  可她不知道的是天直也就在这几天才学会了说中文的。在这些天里他每天都跟印月东躲西藏的,很多时候因为被警察通缉,印月都不方便露面,买什么都是都是让他去买,而跟人交流就必须要学会中文才行,所以他这几天比较用心地学了一下中文。

  除此之外他还学习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一些基本规则,知道杀人是犯法的,老人摔倒不能扶,官字两个口,弱肉就会被强食……最主要是知道了钱很重要。

  只是天直之前一直在学,没开口说过,今天说的中文确实有些别扭,跟那些刚学习中文的老外一样,不过他的这个外是外星人的外。

  “笑话,你们这两个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怕是不知道上层社会人的生活,钱对我们来说只是个数字,说吧要多少钱。”妙妙听着天直那有些别扭的口音问她给不给的起价钱差点笑喷了,他这算是开口自毁形象吧。她对天直之前制住她表哥的帅气出场已然没有了惊艳感,心想着你们这两个穷鬼加起来能值多少钱?

  天直对于妙妙的讽刺选择了直接无视,转身看着印月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缺钱用?”

  “这不是废话吗?要不然我来这里干嘛?来玩啊?”印月没好气道,在逃亡的这个礼拜里她是各种省省省,整天为钱的事烦恼着,这不明摆着吗?虽然天直刚刚救了她,可是被那个妙妙这么一说心里很不爽,一听到钱这个字就来气。

  “那就十个亿吧,不知道你给不给的起。”天直对那个眼睛比额头还高的妙妙冷冷地说道,他的这句话说得没刚刚那么别扭了,而且中气十足,有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呵呵......呵呵......真是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开口就要十个亿,我看你们这是穷傻了吧,还是想钱想疯了?”妙妙鄙夷地说道,虽然对方身手挺不错的,但没想到不仅穷而且还疯,语气上更加不客气了,她那种娇生惯养的性格慢慢显露了出来。

  一听是十个亿就连印月也觉得天直是疯了,不要说十个亿了,哪怕是一个亿又或者几千万的现金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能拿的出来的,而且治病驱邪这种工作就算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医生跟驱邪大师的费用也没那么高。十个亿都可以把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生跟那些驱邪大师都请个遍了。

  袁大师听到十个亿也是吃了一惊,像他这种级别的驱邪大师一次性收费最多也就三五百万而已,这还是他名声在外,利用出手少但出手必能见效的营销手法给自己打造的身价。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么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驱邪可不是看谁身手厉害的,等下出丑就难看了,他冷哼一声等着看笑话。

  黄伯听着也觉得天直这简直有点丧心病狂地要钱,其实刚刚天直两次出手制住他家少爷的时候黄伯觉得他挺有本事的,对他的好感度也很高。可没想到他居然狮子大开口,眉头皱了皱说道“年轻人有点本事别太狂了,你知道十个亿是多少吗?比你本事大的人都不敢要怎么多钱。”

  “那比我有本事的人治好了你家少爷吗?”天直可不是狂妄,而是真的自信能治的好这张太太儿子,也知道以张太太的经济能力应该能够给的出这么多钱。而且十个亿换一条人命是钱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黄伯一听竟无言以对,天直说的是有一些道理,但就是让人听着不是很舒服。

  “你确定能治好我儿子?”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张太太开口了。

  明明是她急着救治儿子,语气却很霸道,其中有部分原因是不太相信,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习惯。她做这个李氏集团董事长已经有好几年了,集团里的重要事情都是由她一手裁定,这种霸气的口气现在是想改都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