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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明心中悲伤着。

  因为悲伤,恰好证明其实不太悲伤。

  就好似一个人能哭出来,其实不算是太忧伤;可一个人哭都是哭不出来,必然是悲伤到了极致。

  悲伤着,悲伤着,苏明不悲伤了。

  就当给逝去的青春,流一点泪水吧!

  只是感觉不对呀,按照对奥黛丽公主的性格理解,她应该保下我……不要说弃卒保车,现在苏明就是最大的车。

  就这样简单的放弃他,似乎不合乎情理。

  可又想到现实比小说更为荒诞,写小说要讲究逻辑,可现实不需要逻辑。

  在不讲究逻辑的现实世界,一切都可能发生,哪怕是诸葛亮神机妙算,可不照样翻船,照样关羽被砍了,七星灯熄灭吗!

  原本在他的家计划当中,就有自己暴露的场景。

  可并不担心什么,因为这个奥黛丽公主会为自己兜底,可现在却是直接脱身了,只把他留在原地。

  有问题,不对劲!

  苏明越发的感觉不对劲,感觉很有问题,这种不对劲,这种违和之感在不断增加着。

  似乎感觉这个世界不对劲。

  “苏明,杀死贵族,天上地下没有谁能救下你!”

  金甲将军说道:“现在还是束手就擒吧!还能给你有一个宽大处理,若是不能,死无葬身之地!”

  苏明冷笑道:“束手就擒不可能,动手吧!”

  说着,苏明拔出宝剑,杀气腾腾,看着这个世界满是愤怒。

  至于那位李宁·黑石,到底不是不他杀的,其实已经不要了。

  刷!

  就在这一刻,苏明拔出宝剑,劈杀向金甲将军。

  金甲将军冷笑着,一剑劈杀而来。

  苏明变化着招数,本来要劈杀的一剑,硬生生的变为刺,直接刺向金甲将军。

  砰砰!

  剑与剑碰撞在一起,没有任何花哨,没有任何玄妙。

  苏明感觉大力在冲击在,手臂在发麻着,那把宝剑似乎控制不住,就要脱手而出。可在瞬息之间,硬生生的压制住了,手中的剑再次变化着,刺杀向金甲骑士。

  脚步闪动着,速度很快,快速的移动着,手臂颤抖着,一剑刺杀向一剑,一剑快过一剑,好似下雨一般。

  快快快!

  剑术没有什么花招,没有什么奇幻效果,有的只是快快快,只要速度足够快,就能击杀敌人。

  只要速度足够快,招数上任何破绽都不再是破绽。

  只要速度足够快,敌人疲于应对,根本来不及反抗。

  只要速度足够快,一切的敌人都是渣渣。

  金甲将军愤怒着,不断反击着,手中的剑反击着,这把剑巨大而沉重。

  砰砰!

  双方交锋在一起。

  在碰撞当中,苏明的手臂在发麻着,在力道上这位金甲将军压着他一头,可在速度身上,在反应力上,却是逊色一一筹。

  这个这个金甲将军似乎有些不对劲。

  苏明在变化着身形,好似狸猫在运动,在突然之间变化着身形,一剑刺中了金甲将军的脖颈。

  噗嗤!

  金甲将军眼中闪过愕然,还有不解。

  在身躯倒下的时刻,嘴巴要询问什么,可没有开口。

  噗嗤!

  就在这一刻,一把剑刺穿了他的心脏,冰凉而刺痛的感觉传来。

  抬头看去,正是奥黛丽·光辉。

  这位队长,毫不客气的刺出一剑,

  一剑洞穿了他的心脏。

  似乎快要死了!

  剧痛从心脏位置传来,苏明惶恐着畏惧着,可更多死愤怒:“为什么,公主殿下,为什么?”

  “为什么?”

  奥黛丽·光辉平静说道:“还需要我说嘛?难道你心里面没有一点逼数吗?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你只是区区一个煤矿工人,即便你伪装的那个公爵之子,也只是一个庶子而已。是什么给你一种错觉,我看上你了!”

  “你只是我的一个舔狗,只是我的一个备胎而已。现在你这个备胎被淘汰了。”

  “你这个绿茶!”

  苏明怒道。

  “杀!”

  奥黛丽·光辉又是捅了苏明一剑。

  “我草你妈!”

  苏明骂道。

  心中在懊悔着,千怪万怪都怪自己泡妞技术太差。

  绿茶不要紧,备胎不要紧,只要技术高,绿茶也能变为白月光,备胎也能转正。

  绿茶为绿茶,主要是自己技术不高。

  噗嗤!

  接着,奥黛丽光辉又是捅了一剑。

  苏明心中在不安着,恐惧在增加着。

  我要死了!

  似乎眼前就要变黑,

  可那种违和之感,不适之感,在不断增加着。

  离开那个山坡到这里,各种记忆叠加在一起,这些记忆快速的在脑袋当中闪动,好似浮光掠影,好似电影在快放着,各种记忆叠加在一起,进行着对比。

  这些记忆好似一个画面快速的切换着,单独的画面问题不大。

  可诸多的记忆,叠加在一起,却是大有问题。

  噗嗤!

  一剑接着一剑,苏明的身躯连续被刺中十几剑,剧烈的痛楚传来,似乎就要忍受不住,似乎就要当场窒息而死。

  可苏明的神情却是平静着,丝毫没有在乎身上的伤势,而是看向了奥黛丽·光辉说道:“殿下,说话呀!”

  “卑贱之人!”

  奥黛丽·光辉冷漠的说道。

  就在这一刻,苏明支离破碎的身躯,快速的愈合着,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正常。

  风停了,雨静了。

  奥黛丽·光辉的身躯却是虚幻着,好似泡沫一般消散而去。

  不再是如此,这里的军帐,这里的棉被,火盆,都是消散而去。

  远处的大山,城池,军队。

  天上的白云,蓝天,月亮。

  好似破碎的镜子一般,消散而去,似乎一切只是画在纸张上,只是精美的油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