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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有酒精味,香烟味,难闻死了。

    “你离我远点,臭死了。”贺水北要推开他,感觉自己脖子还挺痛的。

    沈烨自然是没松开她的,声音也软软的,说:“那我去洗澡,洗干净,嗯?”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让人变得柔软,他抱着贺水北一道从沙发上起来。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

    似乎这个时候说不,已经晚了。

    沈烨将她抱到了卫生间里面,开了灯,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贺水北自然是看到了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脖颈,这人刚才下手多狠啊!

    “很痛!”她指控他,“这是在你家,怎么可能会有偷袭你的人?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沈烨自然是不会告诉她有很多她想不到的危险存在,自己的家未必就是安全的地方。

    他凑过去,声线低低地说:“我吹吹。”

    热气呼出的时候,贺水北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似乎并不是在缓解她脖子上火烧火燎的痛,而是在撩火,弄得她很难受,细碎的声音忍不住从嘴边溢出。

    轻吹了几下,沈烨微微仰头,问她:“还疼吗,嗯?”

    这个眼神,就很犯规。

    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面一般,赤果果的欲念与占有。

    他没等她回答,又问她:“不想跟我只当朋友,对吧?”

    他其实都记得,每句话都记得。

    而且,要让她说出来,说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她想,她今天晚上不该来,一次又一次地沦陷在他的攻势里面。

    他好像不知疲倦,问他为什么体力这么好。

    他说: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