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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忠叹道:

    “女儿分析的有理,是为父愚了!”

    若云忙道:

    “父亲怎会愚,父亲把秦家的生意做这样大,父亲是有大才的人,只是父亲整日繁忙,没时间思虑这些罢了!”

    秦忠道:

    “不,是女儿聪慧!为父觉的女儿近来好似变了不少,无论气度风仪、所思所滤。以前女儿好似只会给父亲要吃要穿要金银首饰。”

    若云一惊,心道怎么回答合适?但一味装拙,也不是办法?难到为了怕暴露,看着秦家满门抄斩?

    便道:

    “人生死之间走一遭,自然不可能再像从前,人都是会变的,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能一成不变!”

    秦忠道:

    “我儿这话听得叫人心疼,如若有事一定要告诉父亲,便是父亲无职无权,也不能让我儿受委屈。女儿要记得这世上什么都会变,但父母关爱女儿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

    若云笑笑回道:

    “女儿无事,多谢父亲,不过一时感慨罢了!”

    秦忠道:

    “那女儿好好休息,父亲这就去买粮草布匹,买好之后尽快出发。”

    若云道:

    “父亲不急,女儿与您同去荆州,荆州路远,女儿怎能让父亲独自前往?”

    秦忠一惊道:

    “我儿不可,此去路途遥远,为父怎能让你跟着去吃苦?”

    若云道:

    “这苦既然父亲吃得,女儿自然也吃的,何况这事本就是女儿惹来的!父亲放心,女儿心下已有计划。

    此去荆州,我们先到宜昌,宜昌与荆州相距不远,宜昌富泽,百姓手中应有存粮,所以我们就先去宜昌,到了宜昌买了粮,再运到荆州去,到宜昌这一路轻装简行,速度就会快得多。”

    秦忠道:

    “我儿当真是思虑周全,那为父先把银子存到大通钱庄,大通钱庄在宜昌有分行,我们到了宜昌,从分行取了银子就可以直接买粮,路上带些黄白之物的确不方便。”

    若云道:

    “不是女儿思虑周全,林大人和风状元未必就想不到这一点?只是他们急着去荆州主持大局,不能绕路罢了!

    那女儿现下就去买点常备药材,父亲自去忙,等忙完再告知母亲吧!母亲必不愿我与父亲同往荆州!父亲还要好言相劝于母亲才好!”

    秦忠道:

    “这可不好办?父亲本意也不愿意女儿同去荆州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