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睡梦中隐约觉得右脚踝被人轻轻地揉着,开始有点疼,我迷迷糊糊依依呀呀地哼唧了几句,渐渐地,疼痛消失了,脚踝上温热的手掌也不见了,很轻松很舒服……嗯……这个梦做得好啊!好香……

    次日一早,我从他怀里醒来。

    昨晚实在贪欢太晚,他也是头一次在我这睡到这么晚。我轻轻挪了挪身子,看着他沉睡的脸,忽然有种冲动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真实的面目。

    我的手缓缓地向他的脸部移动,又缩了回去,心虚得怕怕的。

    怕什么,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趁他没醒来就偷偷揭开看一眼好了!

    于是手又伸了过去,摸到他面具的边缘,心脏怦怦乱跳,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呢,一定很帅很帅,很酷很酷……

    微微发抖的手指刚要挑开他的面具,那双闭着的眼忽然睁开,羽天绝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掰!

    “哎呀,疼,疼!”我大叫。

    他松开我的手。将我甩开,充满恨意地瞪了我一眼,犀利如豹。他坐起身捏起我的下巴凶狠道:“怎么,想看看自己的杰作么?”

    “我的杰作?”

    我忍着下颌险些碎掉的疼,茫然地问,被他一下子甩在墙上,撞得肩膀很疼,他妈的,温存一夜,他又翻脸了!

    羽天绝含恨入骨地说,“别以为失忆了我就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才好呢!”

    我索性挺直身,定定地告诉他:“不放过我才好呢!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我是受虐狂,变态狂,好色狂,我就是喜欢你,怎么样?”

    羽天绝冷漠的身躯微微一愣,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无声对峙,尽管他的目光让我心惊胆战,我也不服输不眨眼地回视他。

    过了很久,好像我们都坚持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羽天绝沉默地掀开帷幔,对门外命令道:“来人!”

    春花和秋月听到羽天绝的叫声推门而入。

    羽天绝穿上里衣翻身下床,矫健的身姿在明媚的晨光中奋发着迷人的光晕,迷得我胸口里的小麋鹿前扑后撞。这挺拔完美的男人是多么性感多么充满诱惑?两个小丫头走过来伺候羽天绝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