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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大事不好了!”一个黑衣服的年轻人,扑通一声跪到在了凌修彦的身前,他一脸的惊慌,凌修彦正在书房悠然的画着一幅水墨的山水,一脸的惬意不说,还是那么的怡然自得。

    “没见着修彦正在画画吗?你个没头没脸的小子!”屋内在帮着凌修彦磨墨的人,正是五皇子妃段氏,段氏正是八大家族段家的小姐,早就配给了五皇子凌修彦,乃是修彦的正妻,和五皇子有一儿两女,地位稳固不说,人长得也是美丽动人,心狠手辣说不上,但是却全力支持五皇子的政治行动,是一个很适合在官场混迹的女人,政治手腕不弱。

    “皇子妃恕罪,可是事关重大,不得不闯进来……”

    “说,什么事?”凌修彦冷冷的抬头,看着那个小厮,将手中的笔递给了段氏。

    “王爷,不好了,出事了,那个苏木大人不知道是怎么查案的,竟然一口咬定六皇子的中毒是我们下的手,他现在正准备给六扇门呈报这件事。”

    “什么?”五皇子先是一愣,然后他笑笑,回头看着美丽的妻子,“看来我这个六弟还真是不简单呢。”

    “那苏木是为什么要咬定是我们?”段氏问道。

    “王爷,那天您还记得您在去和那番邦的使节会面的时候,有人拦住了车队的事情吗?”

    凌修彦点头。

    “那拦下了车队的人,就是六皇子,他受了韩大人两鞭子,后来到了‘圣’医馆去就了诊,然后就中了那木樨之毒,其中种种事情都指向了咱们,您说,若是苏木大人这般把事情对皇上说了,您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那个心腹如此说着,担忧的看着凌修彦。

    凌修彦皱眉,想了想,没有说什么。

    “王爷,用不用小的……”那个心腹抬头说,“找人把苏木做掉?”

    “你是笨蛋吗?!”段氏忍不住说出口,“现在杀了他不是等于我们承认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根本就是那个羽臣栽赃嫁祸,为的就是要夺走我们现在的地位,你杀了苏木等于是更加向六扇门的人证明我们就是做贼心虚,何况,六扇门那个老头是那么精明的人,你杀得了一个苏木,他难道不会再派一个苏木来吗?何况,那苏木的母亲就是木樨之毒的受害者,他是吃定了要介入这件事情,你对他动手等于自寻死路。”

    五皇子善弄权术,他的女人也毫不逊色。

    凌修彦赞许的点头:

    “呵呵,我六弟果然是个有趣的人,那么快就对我出第二招了,夫人,还是要你替我到那韩府去走一趟,他的家人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应允,还有,把我桌上的这壶茶给喜公公拿去,他老人家最喜欢西湖龙井,我这几天睡眠就不太好,若是喝多了茶,恐怕会睡不着,就说是我五皇子赐给他的,但愿他老人家长寿,也多谢他对我的照顾。”

    段氏端了茶壶,笑着出去了。

    “现在的杀手都不怎么可靠,上官末颜那个家伙也是浪得虚名,你给我去找几个人,然后……”凌修彦附耳在那个小厮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只是,说话的内容,自然就是五皇子凌修彦,对于那个木樨之毒的结果,给六皇子凌羽臣的回应。

    同时,在六皇子的府里,羽臣站在鲤鱼池的边上,随手洒下了一串的面屑,池子里面红白相间的鲤鱼都蜂拥过来,挤着要抢夺那些鱼食。

    有风吹过,羽臣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险些跌进鲤鱼池里面,若不是旁边有人扶住了他,他才没有跌倒。

    “王爷,您还是回屋躺着吧,府里的事情,自然有人处理。您中的毒,只要按时服药,就会慢慢排出体外,不必担心。”苏木柔和的声音响起。

    “苏木,谢谢你。”羽臣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他眼神很暗淡,然后他点头,回身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王爷,苏木晚上要去韩府一趟,您府里还是要加派人手,避毒丹还是要服下一些,注意饮食的问题,您这段时间要小心才是。”

    “呵呵,”羽臣微笑,他的嘴唇毫无血色,“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这京城还是这个样子,压抑得不让人呼吸。”

    “王爷,您毒伤很重,需要休息。”苏木依旧是温和的说。

    “羽臣?你怎么跑出来了?”晖原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她在上面不知道睡了多久,早上起来的时候,羽臣还没有醒,她就跑出来在院子里面东张西望,这个院子的构造是按着先天八卦布局的,也是王府的一层防护,明港暗哨不少,可是晖原自然有办法躲过他们。

    “你这个家伙清早跑出来,几乎把我们王府搅个底朝天,还说我?”羽臣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晖原。

    “你都知道啊?”

    “呵呵……”羽臣轻笑,可是才笑了一声,就不由得捂住了嘴,鲜血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渗了出去,然后滴在地上。

    “喂!你——”晖原连忙跑过来,然后要给羽臣喂下避毒丹。

    羽臣却奋力别过头去不吃。

    “喂,快点把药吃下去啊,你这是做什么?”晖原着急,几乎是要把羽臣的嘴撬开来硬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