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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羽臣那是毒发了,晖原连忙跑了过去,官兵也很快就跑了过来,晖原连忙将那个胆瓶打开,从中倒出一粒丹药,喂给羽臣吃了。

    羽臣此刻已经脸色惨白,他感激的看了晖原一眼,晖原担忧的看着他:

    “你没事吗?”

    羽臣摇头。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官兵指着晖原问道,“给六皇子吃了什么?!”

    “我是……”晖原正准备作答。

    羽臣却已经开口抢断了她:

    “我的大夫。”

    那官兵一听,先是一愣,然后恭恭敬敬的给晖原拜了拜:

    “原来是六皇子的大夫,失敬失敬。”

    “臣儿,你怎么了?”皇帝快步从台子上赶了过来,而皇后也连忙站了起来,众位嫔妃脸上也写满了担忧,场面之下窃窃私语。

    “各路官兵,守住出口。”六扇门的老头子站了起来,然后转头对苏木说:

    “苏木,你懂得毒理,去看看。”

    就在众人都乱作一团的时候,凌修彦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他从来没有应付过来的混乱状况,半天,觉得有人用凌厉的目光看着他,他回头,发现是那个紫朱衣衫的苏木。

    “五皇子,您——”他扬了扬眉,本来就是温和的他,此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口气如此不容置疑,也颇有些寒意,“这是什么意思?”

    苏木手上拿着一只酒杯,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凌修彦。

    “什么意思?”凌修彦不明白。

    “这是木樨之毒,师傅。”苏木却不再理会五皇子,转头向老头子说。

    “木樨?!”老头子惊讶。

    同时惊讶的还有凌修彦,木樨之毒?这个毒已经在皇宫绝迹了那么多年,成为皇宫里面绝经的毒药,主要是因为此毒无色无味,很难解除,而且毒发的很快,甚至是杀人于无形之中,因为,木樨之毒很不容易看明白,本就是平常之物构成的毒药,就算是专门用毒之人都会觉得是平常的香气,若是掺在了酒中,自然是不会令人察觉。

    若不是苏木家里和这木樨之毒颇有些渊源,肯定也是看不出什么的,单看苏木如此反常的反应,就知道,那事情一定不平常。

    因为,苏木的母亲,其实就是死于木樨之毒,而且,是她亲手调制的木樨之毒。

    “木樨?!”皇帝自然也知道,这个毒药就是被列为宫廷禁药的毒物,多年前被先祖列为禁药就是因为宫斗之中,用这个毒药几乎让锦朝绝后。想到了这里,他暴怒的转头,一个耳光就甩在了愣在原地的凌修彦脸上。

    “啪!”的一声,很响亮的打在了凌修彦脸上,凌修彦被他打的几乎站不住,但是,聪明的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自然也是知道多年以前那件案子的,他立刻扶倒在地:

    “父皇明鉴!孩儿绝对没有加害六弟之心!”

    “胡说八道!”皇帝盛怒之下似乎根本听不进去,他看着凌修彦,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个小子,早就知道你有不臣之心,早些年和你那个不成器的大哥一起打压你二哥,念在你年幼就没有追究,后来你又暗中参与你三哥一方,对老二下毒手。终于,你现在在朝中得权得势,你母妃也算是个知书达理之人,怎么教出你这么个狼子野心的孩子!”

    在台上的贵妃,一听这话,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也是连滚带爬的从台上跑了下来,跪倒在皇帝面前:

    “皇上,是臣妾的不是,您不要怪罪孩子,他再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对六皇子下毒的啊,他们可是兄弟……”

    “兄弟?哼,你们以为这些年我不知道你们这班皇子和朝臣背着我在底下做什么勾当啊,你们推崇着我的这些儿子,为了这个皇位争来夺去,弄得兄弟失和,超纲混乱,是安的什么心?!”

    龙颜大怒,当时的一班朝臣立刻起身,对着皇帝拜了下去,战战兢兢,不知道要说什么。

    因为,这个场景多年之前发生过,多年之前,太子被废黜,皇帝就是在朝堂上这样大发雷霆,当时的宰相还给皇帝好言相劝,接过最后皇帝直接下令将老宰相给宰了。

    这次,谁都不敢说话,就连龚爵爷都没有敢吱声。

    “来人!把这个小子抓起来,关到大牢里面去!”皇上指着凌修彦,气得浑身发抖。

    几个官兵立刻上来,架起了凌修彦。

    “皇儿!”贵妃哭着拦住,又回头给皇帝磕头:

    “皇上!您不能这样,去求你放了彦儿吧!”

    “父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谋害六弟!”凌修彦解释。

    皇帝根本就不听,他拂袖:

    “给我拖下去!”

    就在众位大臣听着贵妃那嘶声裂肺的哭喊、心里完全都凉了的时候,羽臣靠晖原的支撑,慢慢的站了起来,他很虚弱的说: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