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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雅间的门,想起淑璇听到自己问话那又羞又怒、嗔怪的表情,刘凡就觉得像吃了撒尿牛丸一样的爽。你这**,管你什么百变魔女,终究还是玩不过少爷我。

    回到大厅,见李真还在,正自斟自饮着,刘凡有些莫名的小感动。走过去和李真见了礼,李真调笑道:“我还道刘兄舍不得离开佳人呢?”刘凡便把闺房聊天避重就轻地说了些,说话间,船已靠岸,刘凡和李真各自相携随从跳上岸来,刘凡还彬彬有礼的向王妈妈拱了拱手,道:“王妈妈,今日有幸进得何大家闺房,以后说不得多来叨扰。下次来还请王妈妈多些折扣啊,哈哈,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王妈妈苦笑道:“公子言重了,吃这行饭,虽说是赚的皮肉银子,但迎来送往的,价儿都是定了的。奴家也不好坏了规矩,还望公子见谅。”

    刘凡点点头,他能理解,**画舫的价格可不能因客而改,随便就打折扣的话,以后可就不好开船做生意了。

    刘凡和李真互告道别,各自回家且不提。

    照例,刘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还在纳闷殿试结束时,项景武说好有旨意的,怎么还没发来,莫非皇帝也赖床了?刚刚洗漱完,下人来禀告,说有位叫萧姐的女子在门房处,要见他。

    刘凡挠头道:“名字挺熟……谁是萧姐?”

    小六在旁凑过来悄声道:“少爷您忘了?就是姣靥堂的那位女掌柜呀。”话说小六那日被刘凡派出去办别的事情,没有赶上那场姣靥堂围殴的盛事。自打知道少夫人昭姬那天被人言语**后,小六悔恨得无以复加,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做好少爷狗腿子的责任,要死要活的非得断一指以谢罪,若不是刘凡阻拦,小六早成了九指书童。

    “哦!”刘凡拍着额头恍然道:“瞧我这记性!呀!糟了!萧姐上次好象求我办事来着,什么事咧?”刘大少爷贵人事多,早将答应别人的事儿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少爷,萧姐想求您跟刘管家说一声,她想买咱刘府在城北的一块地……”

    “对,买地。嗯,六儿,你赶紧叫刘忠过来,再去门房跟萧姐说一声,让她等一会儿,快点!”

    小六应声而去,小环在旁边插言道:“少爷,卖地的事您最好跟老爷禀告一声,刘管家做不了主的。”

    “谁能做主?”

    “所有的地契都在老爷手里呢,老爷说过,刘家的地要留给子孙后代的,不论多高的价都不卖地。”

    “我不就是他的后代么?弄那么多地干嘛,银子砸在里面也不见有什么收益,多浪费呀。”

    刘凡很不理解古代人这种投资理念,赚钱,买地,再赚钱,再买地……地买得再多有什么用?特别是在这个乱世,没准哪天这江山就换主人了,到时候人家新主人认不认你这地主还得两说呢。

    盏茶时间,刘管家便匆忙赶到。

    刘管家是个看起来就挺和气的人,四五十岁年纪,慈眉善目,白白胖胖的,让人一见就想起小时候邻居家退休的老头,遛遛鸟,下下棋,偶尔还抓把糖炒栗子塞你手里。

    刘凡对刘管家比较有好感,每次见到刘管家那张颇富喜感的脸,总让他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刘管家撩起绣帘便进来了,拱手笑道:“少爷如此匆忙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哦,管家大叔,有件事儿得麻烦你,”刘凡顿了顿,接着道:“前些日子我答应了一位朋友,要将咱家城北的一块地卖给她,您看这事能成吗?”

    刘管家蹙着眉摇头道:“少爷,这事只怕难办,老爷早就……”

    “哎,打住!我爹的规矩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事可有变通之法?”

    “变通也难,老爷多年前便立过家规,咱刘府名下的土地,除非那地上是咱刘家自己的商铺,否则宁愿让土地空着,也绝不卖与他人……”

    “租呢?不能租给别人吗?”

    “也不行,老爷说过,刘家不缺这点钱,空着就空着好了。”

    “咱刘家的产业?”刘凡咂摸着嘴,眼珠子滴溜一转,打起了主意:“变通一下……这不就有法子了吗?”

    “少爷,您有法子了?老朽可提醒您,老爷那儿不好说话呀。”刘管家小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