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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不止这三人与此有关,由于晋朔王的缘故因此和晋朔王妃亦有颇深渊源,不过很明显在匆匆赶到的时候周围没有留心到附近有女子出没。

    更何况据魏安玥所知林洛似乎对搭弓射箭一窍不通,再说今日牵马时见她稳稳坐着未动。

    面前两位公子已经不顾形象席地而坐,一人拿着一半箭矢仔细观察琢磨来历,同时魏安玥也没闲着,周围任何草丛都翻了个遍,担心有没找到的纰漏。

    不一会儿他们俩好像达成了协定,站起随意拍了拍外袍上的尘土,走到魏安玥跟前。

    “其实从前听父亲说过几次,特供皇室的箭矢不仅会印上纹路,还会制作多样纹路以区分属于每个人的箭矢,且一旦挑选日后几乎都会使用同一种。”

    “不错,所以根据这支上头的花纹便可断定,不过您确定楚小姐中的箭是同一支?”文公子对此进行补充,接着问出埋藏心底的疑问。

    这一问叫魏安玥当即噎住,着实是个最为重要的问题,若是中的箭不同,那么他们费力寻找这一支的主人将是白费力气,没有丝毫作用。

    于是她微微摆摆头,实话实说:“自是不能肯定,倘若不同的话岂不是有两个凶手?”

    这点是她很是奇怪的地方,要是说两支箭是同一人发出的罢,那么此人实在过于冒险,要是说不来自同一人,在和楚怜结仇的名单上真真找不出。

    “先别着急,把它带上咱们追上楚小姐,验看做个对比即可得出结果。”

    对此魏安玥表示同意,毕竟这里快要被她掀个底朝天,可以肯定绝对没有遗漏东西,将两节箭矢细心收入口袋,上马伙同二人策马朝外飞驰。

    ……

    且说容钦一手抱住楚怜身子,顺便尽力捂住伤口试图防止失血过多,另一手挥舞缰绳。

    不消片刻冲出林子来到用以隔开席位和树林的栅栏前,他仍旧没有要停马的意思,不由分说策马飞跃过,来到皇帝跟前才出手勒住兴奋中的马匹。

    众人正饮酒的饮酒,喝茶的喝茶,几人聚拢起来聊的开心,忽的听到马儿的厉声嘶鸣,紧随其后响起蹄子腾空又重重落地的闷哼声,再眨眼中央出现一人驾着马出现。

    大多被吓了一跳,包括皇帝都没能幸免,女子席那边近乎个个都在止不住惊呼。

    围猎场的规矩是狩猎和席位分开,一般来说不到万不得已无论谁都不允许纵马踏上席位。

    因此皇帝登时激起怒火,定下心神瞧清楚来人是容钦,皱眉打算呵斥几句时,他自马上飞跃跳下,怀中抱有一人,快步走到皇帝近前。

    正面对着皇帝,不难看出怀中之人有古怪,包括容钦浑身衣衫浸透血水,还有大片大片源源不断从指缝中流出来。

    “起奏皇上,方才狩猎过程中阿怜不慎遭遇歹人暗算中箭,现下失血过多昏迷不醒,臣恳请皇上即刻着太医为阿怜医治,否则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他的声音透露出焦急音调无意间提高许多,清清楚楚钻进在场众人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