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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楚云不了解所有关系,可就是听也能听的出来,这位昭平长公主比起临安长公主不知上升了多少层次。

    本想着撇清能够攀上关系,不曾想竟然光明正大驱逐她与楚老太太。

    她不由得心下默念,又是个能够帮助楚怜的助力。恨,她好恨,不明白为什么和楚怜相关的所有人任何事都要比她高出一截,加害楚怜的心思愈演愈烈。

    待她们退下,昭平长公主迅速变了副嘴脸,哪里还能看到丝毫冷漠无情,嘴角噙着笑意招呼冯蕴柔至她旁边落座,拉着手上下打量。

    “分别一年有余十分想念,璃儿逝世后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唯有和你在一处才好受些。”

    冯蕴柔不禁跟着落泪,神情悲悯:“是啊,倘若璃儿还在我们三个时常坐坐多有趣。”

    生离死别的感觉楚怜是懂的,那样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他离去没有办法挽回。

    正当她沉浸在回忆中,上头两人已然抛开伤心情绪,聊起旁事。

    “告诉我柔儿,是不是又在府里挨了欺负?你的性子过于随和,一直缄口不言不欲计较,除了会助长不良风气并无益处。”

    见冯蕴柔仍然不想和她倾诉,她第一时间把错堆到楚湛身上,怒目圆睁瞧着楚湛开口呵斥:“孝心用错地方是对妻子的伤害,老太太把楚卫搁在首位绝非一次两次,待姨娘比待柔儿还要仔细,纵容她伤害柔儿,本宫希望你不要当局者迷,好好看清楚她们嘴脸。”

    楚湛低垂下头止不住叹气,经过一系列的事他确实感到后悔。

    倍感尊敬的母亲对待他对待他的妻子儿女几乎从未好脸相向,回过头才发现让冯蕴柔无故受了许多伤。

    “长公主训诫的是,是臣有错,识人不清有眼无珠,自此往后再不会出现对柔儿不敬。”

    达到目的昭平长公主随口应了声:“很好。皇弟似乎为政事所困,着本宫来请你进宫,速速去忙罢。”接着拍了拍冯蕴柔的手以示安慰。

    “臣知晓。夫人,你与长公主好好聊个痛快,因我你受到委屈,日后再不敢。”

    “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冯蕴柔柔声交待。

    “恭送爹爹。”

    昭平长公主亦把楚怜叫去,笑意盈盈:“怜丫头又漂亮了许多,柔儿,你当真好福气,她适才辩驳头头是道,定是个聪慧的。”

    “姨母谬赞,怜儿仅是实话实说,担不起聪慧名号。”

    “你这孩子也忒谦虚,听闻现今楚府管家权在你手里,假若你没有能力,岂能处理好府中大大小小凌乱事物?锻炼锻炼也好,柔儿正好可以躲个清闲。”

    楚怜借口离开前厅,留给她们两人说体己话的空间,不做打扰。

    ……

    上书房皇帝一脸愁眉苦脸看着奏折,接连叹气,瞅着楚湛到来立刻起身扶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