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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历夏担心的摸了摸白潇潇的额头,又对比了下自己的,“生病了吗?”

    “最近沈一朗他……”白潇潇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抿了抿唇烦躁的挠头,“他最近胜率低的可怕,都快掉出一组了。”

    因为白潇潇喜欢沈一朗的缘故,她和沈一朗除了打招呼外很少说话。沈一朗本身又不善言辞,经常还要忙着打工赚生活费,除了上课外历夏真的是极少看到他的存在。

    说实话,就算没有白潇潇的这层关系,就历夏这样不爱社交的性格,她和沈一朗也聊不来。

    见到白潇潇心烦意乱的模样,历夏在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白潇潇。

    “吃点甜的开心。”就像第一次在训练营见面一样,历夏对着白潇潇笑的两眼弯弯,瞧着就心暖。

    关于沈一朗最近状态问题,她也从时光和洪河的闲聊之中知道了一些,去年被王翀作梗从而与定段失之交臂,今年本来以为能签队伍赚钱了开开心心辞掉兼职,就业机会又被王翀抢了。

    他本来也不是多坚强的人,一来二去心态都炸了。

    历夏问白潇潇,“你想怎么帮他?”

    白潇潇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她把历夏给的巧克力拆开,塞到嘴里嚼吧,支着脑袋叹了口气:“再说吧。”

    对着沈一朗这样的人好太麻烦了,一个做的不好就会伤害了他的自尊,叫人进不得退不得。

    历夏垂眸将棋盘上的棋子捡回篓子里,她其实算是被娇养着的,没吃过金钱的苦,纵使她可以理解沈一朗,她也无法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

    因为他是白潇潇喜欢的人,是时光的好朋友,历夏才会分出注意力给他。

    “我有点自私。”她喃喃道。

    白潇潇正努力吞咽着大块的巧克力没听清历夏说什么,下意识问了句:“什么?”

    “没什么。”历夏笑了笑,“来,猜先。”

    本来她还和白潇潇商量着着这几天帮沈一朗看看有什么不太忙的兼职,谁知道第二天大老师监考的一班死活题考试,平日里都是早早就坐在教室的沈一朗左等右等都没来。

    讲台上的大老师捏着酒壶阴沉着脸,让人怵的慌,他的眼睛扫视着教室里每一个人,除了岳智没什么反应,其他人都跟鹌鹑似的低着头不敢出声。

    洪河慌里慌张的最后一个奔进教室,把沈一朗的死活题作业放到大老师的桌子上,怒火中烧的大老师上下看了洪河一眼,问:“沈一朗他人呢?”

    被大老师恶狠狠盯着,洪河额头冒冷汗哗哗的流,也还好嘴皮子没拖后腿,给沈一朗编了个病假理由的同时还拿着自己的死活题作业妄图转移大老师注意力。

    “题目想一个星期还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大老师仰头喝了口酒降火气,“你告诉沈一朗,不用来了,零分!”

    听到这话白潇潇一个激灵下意识想站起来,历夏见大老师表情不对赶忙摁住前排想起身的白潇潇,没想动作太大反而带倒了自己的水杯,倒地的声音在因为没人敢吱声而显得格外安静的教室格外刺耳。

    “别替别人瞎操心,管好自己的事。”他瞪了两人一眼,语气倒是没有训洪河似的那么凶,“别成天想有的没的。”

    被迎头训了一顿,白潇潇垂头丧气盯着桌面发呆,历夏捡起水杯后看见挨完骂回位置的洪河坐在了她身后的空座上,她乘着大老师回头整理卷子的时候偷偷写了个小纸条给洪河。

    【怎么回事?】

    没一会纸条又被搓成球丢了回来。

    【时光说沈一朗让他给我带话请病假呢,大概是忙打工脱不开身。】

    历夏刚看完,洪河又丢了个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