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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音呢?”张良玉望着教室后空空如也的座位。

  底下一群呆愣的同学,僵硬地扭扭脖子,整齐划一在孙音座位和张良玉脸上来回。

  有几个痴痴傻傻地回答:“不知道。”

  “谁知道呢?”

  “跑了吧。”

  “应该旷课了。”

  张良玉看着眼下一群傻不愣登的脑瓜儿们,戏谑莞尔:

  “你们被数学老师玩坏了?”

  “啊~”这话就像镜湖面扑腾的水鸭子,溅射无数水花。

  学生们的哀嚎,真应了鬼哭狼嚎这词,呼天抢地,真像受六月飞雪的冤屈。张良玉等学生们的情绪释放差不多,方以手示意大家停下。这片鬼吟才堪堪被压下。

  “谁知道孙音去哪儿了?”

  揉搓小腿的同学甲:“我们在下面蛙跳,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揉搓小腿的同学乙:“吴小芳们应该知道她去哪儿了。”

  “耶~?吴小芳去哪儿了?”揉搓小腿的甲乙丙丁……发现不见的吴小芳以后齐刷刷地将视线转向缩小在角落悄悄摸摸玩游戏的陆任。

  陆任感觉背后阴风袭人,这一阵阵阴风中要数一道禀冽阴鸷得像烈焰灼烧般。

  揉搓小腿的甲乙丙丁……:

  “陆任,吴小芳呢?”

  “我怎么知道啊?”尚还浸yín在寒冬腊月的陆同学感觉像日了狗一样的懵逼。吴小芳在那,跟他有什么关系,怎么一群人紧着他问。

  陆任的懵逼瞬间在遇到那双阴沉沉的目光后破碎了,更是在那双修长的指节伸过来后化成了谄媚。

  “嘿嘿,卧靠!张老师,你今天怎么这么帅!”

  “哪有,陆同学今天才是帅裂了宇宙了。拿着辛苦了吧,毕竟这么重,让我替你保管保管,怎么样了。”

  “哦,不不,怎能劳烦老师您。”某人急得抓耳捞腮。

  “诶~有什么,老师嘛,先人后己是师德呀,老师要感谢同学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啊。拿来吧。”

  陆任在张良玉最后一个尾音上扬的“吧”的逼持下,不情不愿送上了手机。

  对于现场围观的吃瓜群众来说,及时藏好校园禁品是首要紧急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

  “你们有谁知道孙音的联系方式?”张良玉看着空空如也的座位微蹙额眉,“谁知道吴小芳的?”

  “老师我知道。”

  张良玉看向声音来源。陆任继续一副谄媚样,张良玉有些不忍直视,将视线微微收一下。陆任两眼放光紧盯张良玉手中的手机,一边不忘做最后一番挣扎,尽量把自己最美好的表现出来。

  张良玉看他目光闪闪烁烁,流离不定,还有些可怜样。

  “老师”陆任朝张良玉手中手机努嘴。

  张良玉看了眼他,再看了眼手中的手机,最终仍是将手机还给了陆任。

  “不许有下次。”

  陆任喜出望外,连声保证,伸手接过手机,解锁,找到吴小芳,拨出号码。随即铃声在教室里嘟嘟响起。

  有一个人拿出吴小芳书包里的手机。

  “老师,吴小芳没有拿手机。”

  张良玉感觉简直劳心极了,嘱咐好学生在教室安静自习,到教室外打电话给罗数学老师。

  话说另一边洵美因想修行隐身术急切想在练气有所成,犯了修仙者大忌,修行本是一件枯燥乏味需要宁心静气,极需耐力和恒心的事情,从来不是一触而成和心急就能成功的。有时反而是心焚吃不了热豆腐,遭到反噬一不小心就会身死道消。

  而洵美现在虽觉蚁噬腐心,疼入骨髓,如同刀山火海油锅煎熬,已是常人难以忍耐的了,但这对于修行者而言不过是秋毫挠痒,不值一提的事罢了。然而她才刚踏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