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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以为你是幽灵,    外面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更何况那天还是晚上,楼梯间没有任何的灯光。”

    “你是被吓坏了吗?爱德华先生。”

    米尔回应说:“差不多,因为伊恩死在了旅馆,在这之前,我的确在新奥尔良港口那里看到了一个真正的幽灵,结合克里斯的结论之后,我没有办法不相信,虽然心里在一直打鼓。”

    “那天是个晴天,就像今天一样。”克拉眨了眨眼睛望着天空说。

    “是啊,我记得你的身体一丝不挂,也许目前只有幽灵会那样干,在昏暗的角落里忽然出现,换做是谁都会感到害怕的。”

    “是奥马尔然我那样干的,他与你一样,同样看到过那个幽灵,并且曾经用魔法收拾过她。”

    米尔惊颤颤的望着克拉问:“他见过幽灵?是他亲口跟你说的吗?”

    “是的。”克拉说:“她逃了,奥马尔没能困住她的身躯。”

    “在什么时候?”

    “我记不太清了,应该是在你遇见她之前的事儿了。”

    “那奥马尔瞧见过她的样子吗?”

    “他没告诉我这些,不过,他说过一句话,从幽灵的身后瞧上去应该是一个女幽灵,除了肤色之外,所有的特征像极了奴隶市场的黑人。”

    米尔想到了净身盆里的焦皮:“我明白了,她大概是卡洛儿的遭遇一样,都被割下了人皮。”

    “之所以这样才可以让女幽灵拥有别的肤色。”米尔尝试推翻玛蒂尔达给出的结论:“我不认为那是重生。”

    “那是什么?”

    “替代,嫁祸之类的。”

    米尔告诉她说:“或许是一种表象,在这一点上,即使可以推翻,但是我需要保留重生的意义。”

    “重生的话,凶手是想要达到某种目的,或者是巫术里的那种活人祭祀的方法。”

    “我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证据和线索不足,无法胡乱推测。”

    米尔指着房子的二层的窗户那里说:“就像那个瓶子给我们传达的一种信息,存在于表面,具体的意义我们不知道它想要表达什么。”

    克拉眼睛里泛起了一丝清澈,点了一下头说:“没错,我根本理解不了你说的三分之一,只有凶手才知道是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先抓到凶手,再让凶手解释这一切?”米尔感觉克拉是在异想天开。

    她说:“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爱德华先生。”

    “天哪!凶手我都不知道是谁,凶手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一概不知。”米尔从容一笑说:“我们还是乖乖的来破解凶手留下的东西吧。”

    “不管是在考验着我们的智商还是什么,顺藤摸瓜你懂吗?”

    “我明白。”克拉抿了抿嘴说:“调查线索的过程中会有运气吗?”

    “这可不好说,运气仅存在于危险和死亡来临之前,至于查案想都别想,一不留神就会很容易搞错了。”

    米尔发现,克拉是真的一点天赋都没有,在一副极致的皮囊之下,除了偶尔的小聪明之外,其他的相关的才能基本不具备。

    米尔瞥了一眼刺眼的光线说:“我们该出发了,克拉,就快要到中午了。”

    “我们可以去找点吃的。”

    “盖诺那儿会有吃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我一点也不介意。”她说完,用手指着树干的后方:“马车在那儿。”

    米尔在马车上将卡尔妻子发生的一些事包括凶杀现场,以及奥马尔与卡尔之间的谈话都讲述给克拉听。

    克拉聆听了米尔的描述顿时目瞪口呆,然而她的看法是,盥洗室与二层净身盆所发生的的事件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认为盥洗室里女佣的死,就像是米尔说的那样,事实上就是一种表象,是有意干扰谋杀案的指向性线索。

    最有可能的是后者也可成为一种表象,同为干扰,不管是哪一种,目前唯一的线索只留下了极为可疑的瓶子。

    克拉陷入了无限的遐想之中,自认为没有任何破案天赋,可她的遐想竟然能在卡洛儿的房子里还原出来米尔描述的画面里,脑海中闪过一张又一张参差不齐的碎片,像极了某种不规则的拼图,将它们都拼接到了一起。

    地板上肮脏的印记,盥洗室里的女佣尸体,二楼的净身盆里的烧焦的人皮。

    衣服,血迹,伤痕,咬痕,抓痕,乳白色稀释的液体,头发,血水,瓶子。

    当克拉结合米尔提到过的星座图时,感觉它们根无法对应上,星象图上共有十三颗闪亮的星,而她获得的碎片仅有十一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