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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省得。”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你上次给我说的那件,且要本末倒置了。”

    母子两个说了好一会儿话白于盛才从老夫人屋子里出去。

    张氏这边从老夫人这里出去后就真的病了,一个是因为白于盛都不问问她就要将白卿月接回来,另外一个就是白于盛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了别的女人,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还不知道。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白于盛就去了大房那边找到白于谦,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半,留了一半儿,全说出来他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二弟,你有些异想天开了!”

    白于谦面沉如水看着自己这个弟弟,脑子也太简单了些,上面要不是自己运作,他现在可能都还在七品那个位置上待着呢。

    一个从六品的小官,用自己的嫡女去肖想候府的世子?

    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

    不想事情的。

    “二弟啊,你别怪当哥的说话难听,说起来你也是个官,可官和官之间也有不一样的,那肖俊鹏是什么人,自己是四品官职,说起来比你哥我这个从四品还高一点,又是侯府世子,就是我的女儿这是配不上人家的,你又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资本?”

    一翻话,直戳要害,白于盛面色惨白。

    到底是两亲兄弟,白于谦有些不忍心,音色稍缓,“二弟,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打击你,只是希望你能看清事实,不要好高骛远。”

    白于盛站在原地,眼神怔愣,大拇指和食指相互又搓了搓,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如果是做妾呢?”

    白于谦惊诧于白于盛有这样的想法,好好的女儿家送去给人做妾,妾在大户人家眼里不过就是个玩依儿,就算是贵妾,那只是说得好听罢了。

    怎么舍得?亲女儿啊。

    这种事白于谦就不好说了,只得转移话题说了几句其他的,让人走了。

    完了之后白于谦将这个事情和赵氏一说,倒是赵氏点醒了他。

    “有什么舍不得的,都能让人去庄子上生活三年不管不问的,没得人命硬还活着,给人做妾算什么,别看你这个弟弟,心硬着呢。”

    ……

    为了能上白卿月风风光光的回府,王嬷嬷非要拉着她上街去买更多的衣服首饰,白卿月哪里肯去。

    “以后回了府,姑娘不能像这样子,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王嬷嬷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赖着在床上了。

    “嬷嬷你想啊,前两天我和白于盛怎么说的,咱们都吃糠噎菜了,哪里还有银子买那么多的衣服,你这不是让他看出来我说谎吗?按我说啊,回府越穷越好。”

    王嬷嬷一愣,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这才没有去准备更多,新的问题又出来了,既然要装穷,那之前置办的那些,又该怎么办?

    扔在庄子上也不能啊。

    白卿月才不管王嬷嬷怎么头疼,桥到船头自然直。

    黑风从外面回来禀了白卿月这两日打听到的消息,是说白于盛在珍宝斋花五万两银子买了一副周大千的一幅画要送人,好大的手笔,看来这次弄个不好是真的要升了。

    “你这两天派人跟紧一些,看看他什么时候打算拿了画出去,一有动静就在城里放这个。”

    白卿月递了一个跟小火炮一样的东西给黑风,这是空间里面的五彩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