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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卫羽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厥。

  我的爷诶,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刚才那小子动手,我没有挺身而出?不对啊,爷遇袭向来都不需要旁人插手的,毕竟爷可是阎家屈指可数,能练成移形换影的人,别说区区一枚竹镖了,哪怕山崩地裂或面对百万雄军,爷都能出入自如。既然不可能是这个原因,那爷……为什么罚我?

  卫羽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傍晚卫翼送来吃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卫羽赶忙询问缘由。

  卫翼则是瞥了他一眼,“连爷的脾性都忘了,活该挨罚。”留下这句,卫翼离开。

  ……

  是夜,风吹几许,拨乱谁人发丝。

  “爷,您当真要用此人?”卫翼躬身问道。

  凉亭,小池,月色皎皎,阎司炔一身广袖睡袍,斜靠在一边,他一手执酒,另一手捋起额前碎发,随后浅笑,“也许吧。”

  “可依属下观察,此人不易折服。”卫翼顿了顿,又道,“而且他几次三番和贺楼府的人过不去,属下担心他会拖累您。”

  阎司炔浅笑加深,一口酒入喉,他凤眸变得幽深,“贺楼一氏?呵呵,他若真想,爷就是替他铲平了又如何。只是在那之前……”

  说到此处阎司炔未有继续。

  卫翼想了会,他再次躬身,“属下明白了,还是爷英明。”

  阎司炔便继续饮酒,随后他想起什么,眸光微微凛起,“卫羽呢,知错了么?”

  闻言,卫翼嘴角抽了抽,“……尚未。”同时卫翼在心底腹诽,爷看中的人也敢轻怠,卫羽啊卫羽,你简直是不要命了啊!

  别院另一侧,某厢房

  “千痕……”卜星天担忧的开口,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千痕已经沉默许久,自从今日他被送回房内,便发现卜星天竟是安然无恙的在里面等他,卜星天当下老泪纵横,称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人用马车将她从贺楼府送来此处。

  之后千痕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索事情的前因后果。但终究是理不出头绪。

  尤其是那句‘惜才’,哪有人用设套的方式来惜才的?千痕觉得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