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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孤就说过了,孤,是帝君。就算是打赌,那规则也是由孤说了算。”
“你打赌要彩头,难道,孤就不要了吗?”
玉玦咬了咬嘴唇,哼笑了一声。“人家打赌的彩头,都是选择对自己有益的。试问帝君,将奴婢贬至浣衣司,对帝君有什么益处啊?”
“孤,开心。”
得,您开心就好!但是,我会让你后悔的!
玉玦随手抓起写着赌约的那张纸,抱着干脆面就要离开。
“怎么,令牌不要了?”
“什么令牌?!”玉玦气鼓鼓的回头。
“藏书阁进出的令牌。”
玉玦深吸一口气,真的是糊涂了。自己来干嘛的倒是忘了。
拿着令牌,先去藏书阁探探路。
她记得,藏书阁中有一本书。记载着改变体质的方法,她想找到,改善自己的废物体质。
玉玦来到藏书阁的时候,那里殿门紧闭,门口有一排侍卫把守。
她亮出令牌,示意自己有权利可以进出藏书阁。
“今日藏书阁书架坏了,正在大修,还请明日再来。”
侍卫冷冰冰的,只甩给了她这么一句话。
书架坏了正在大修?玉玦看着紧闭的殿门,满脑袋疑惑。
大修?!难道不是哪个坏了修哪个吗?他们修他们的,她看其他书架的书不就行了。
在门口和侍卫磨了半天,侍卫也没有放她通行。
玉玦拿着手里的令牌掂量了两下,看来有通行证也不行啊。
明日便明日吧,等一日又如何呢。这么久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日了。玉玦安慰自己,悻悻的离开。
藏书阁内,邹雏正带着几个内侍搬着梯子挨个书架的找。
帝君吩咐了,一定要找到那本书。
黑夜降临。玉玦偷偷的抱着干脆面,来到帝君的寝殿门口。
没办法,帝君这个好面子的,非让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为他治疗。搞得她好像在做贼一样。
看着怀抱里睡得正香的干脆面,整日地抱着它也是没有办法。因为觊觎它的人太多了,她得防着点儿。
帝君坐在寝殿的床榻上,手里颠着一本书。上面写着:筋骨逆转秘籍。
“哼,小宫女!和孤打赌?!”
“若孤被你赢了,还如何维护帝君的威严!”
“你啊,还是太嫩了!”
呢喃到这里,突然想起小舅舅也曾经这么说过他。
得意的笑笑,他现在可不嫩了。他还能把小宫女耍的团团转呢!
门外内侍禀报:“启禀帝君,宫女玉玦求见。”
帝君将手中的书本藏好,开口道:“让她进来。”
玉玦进门后,将干脆面安置在帝君的被子上。对此,帝君敢怒不敢言。
“让帝君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直奔主题,是玉玦最喜欢的沟通方式。
桌子上放着一把剪刀、一块干净的白布、一盆热水和一瓶金疮药。
玉玦拿来一盏蜡烛,将剪刀放在烛火上进行高温消毒。
“脱裤子,躺好。”
帝君紧紧抓着裤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脱裤子?!
这是她一个小宫女,应该对一个帝君说的话吗?!
他对自己的妃子,都没这么直白好吗!
玉玦则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做手术啊?!你这种情况,只能是把粘连的地方剪开,以后才不会总是因为撕裂而流血。”
帝君:“......”要不要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有,做手术是什么意思啊?
不管其他,就只是让他当着小宫女的面脱裤子,他就无法做到。他不要面子的吗?!
仿佛看出来帝君的尴尬和局促,玉玦开导他:“别不好意思,在医者眼里啊,只有病人,不分男女。”
帝君:你也说了,是在医者眼里。你是医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