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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退?绝对不可能。仗还没打,先后撤,你让将士们心中怎么想?”杜益辉双目一横,语气所有缓和,但也是坚决摆摆手。

    杜益辉有句话忍住没说出口。

    他妈仇刑皇那个混蛋,老子面对他……怎么能退?

    可即便他没说,副官心中也清楚。

    当年杜益辉在府邸得知自己在湛江山连续两次惨败,败给一个十六岁,不,当时仇刑皇还不满十六岁,是十五岁的小孩时,据说屋子里能摔得东西他都给摔了。

    差点把身边的管家都给活活掐死了。

    其实他也不用感觉到耻辱,毕竟,柳明喻没你名声大?不照样被仇刑皇打的没脾气?

    杜益辉还真就把自己当盘菜,得知仇刑皇挂帅,不但没有恐惧,反而兴奋。

    三年前,你欠我的,这一次我都要从你混蛋手中拿回来。

    说实话,杜益辉心中还真有这个自信,如果仇刑皇只是先锋将军,那他还有点头疼,但元帅,可不是你打仗厉害就能当。

    “命令一万重甲步兵,拿出新式重盾,给我摆出铁桶阵,强弓在后方准备,一万轻骑兵两翼伺候,等待我的命令,其余部队全部站在重甲步兵后方,等待我的命令!”留下狠戾的话语,杜益辉愤愤离去。

    虽不岔,但备战杜益辉还是做得一丝不苟。

    在驻地前方的平原上,重甲步兵迅速排兵布阵,一位位将官赶到自己的负责地,吆喝声,叫嚣声此起彼伏。

    不过,不愧是绝月王国的精锐军团,速度很快便做好了一切。

    一万重甲步兵摆成了一个半圆形轮廓防御,先不管防御能力会不会增加,但至少,他们这个所谓的新式盾牌绝对堪称彪悍,估计一代战车不会在上面占到什么便宜。

    新式盾牌简直就是缩小版城墙,厚四寸有余,高一丈,宽六尺有余,说白了就是一面墙壁。

    当然,盾牌中心还有小窟窿,能观望盾牌外的形势,同时还能刺出长矛。

    这对于普通骑兵来说绝对是无坚不摧的城墙,但是,第四代战车嘛……有可能将踏着他们的尸体在这个世界留下传奇。

    整装待发的部队准备完毕,两翼骑兵蓄势待发,等待着给敌军迎头痛击。

    甚至,顷刻间,五万大军都静了下来,众人下意识放缓放轻呼吸,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城墙上,一脸兴致勃勃的程单明在看到对方那恐怖的盾牌之时,心中也泛起了一丝丝涟漪,这种盾牌,这种重量,杜益辉还真是为了对付仇刑皇下了苦心啊。

    那另一个主角仇刑皇那?

    嗒!嗒!嗒!……

    细微的声音从城墙西侧传来,登时吸引了五万大军的注意力,五万绝月王国军队一脸紧张的注视着城墙西侧。

    而在焦急的等待中,声音越来越响亮,声音越来越沉重,马蹄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凌乱。

    这一刻,仿佛大地又在颤抖一般。

    大地震般的摇晃告诉所有人,疯狂的骑兵来临了。

    率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起绝尘冲过拐角的仇刑皇,一身黑色铠甲,*骑着优良的黑鬃马,手持一把沉重的重剑,整个身体仿佛都萦绕着黑色的煞气。

    紧随而至,越来越多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兵越过拐角,狂奔而来,越来越多,就像是疯子一样策马狂奔。

    有的人手持流星锤,有的人手持长枪,有的人手持战刀,有的人手持连弩,这点仇刑皇没有硬性规定,正是如此,这支军队就像是杂牌军一样,首先是武器极其不统一,再者,有些人根本没有马鞍,也没有盔甲,一身黑色长衫,头上缠一条以示身份的黑色布条便冲上了沙场。

    驾!驾!驾!……

    以仇刑皇为箭头,一万骑兵就像是一支黑色箭矢,从城墙拐角恶狠狠刺向敌军阵营。

    发疯的狂奔,发疯的怒吼,还未开战,便一脸狂热满脸血煞,满眼疯狂的挥舞着兵器,宣泄着他们身体内多余的狂躁力量。

    看着一个个双眼血红的冲杀,程单明下意识摸摸下巴的黑痣,喃喃自语道“有点意思!”

    “那就是仇刑皇的战车?”猛然间,程单明身后一位副官一脸惊诧用手指指着从左侧城墙杀出来的五辆战车。

    是的,五辆,仇刑皇只有这么多。

    但是这五辆铁甲怪兽还真别说,一般人看着还真有点不寒而栗的味道。

    “仇刑皇又出新品种了?”喃喃自语,程单明立刻转身对副官说道“迅速通知柳将军,三代战车我们不要了,我们要这种,这应该是第四代吧?对,就要这种战车,不管付出何种代价!”

    副官点点头,记下这件事。

    程单明则兴致勃勃看着冲刺的战场,他并不知道这是非卖品。

    而城墙前方,毫无疑问,新式战车的出场又再次引起了一阵骚动。

    尤其是盾牌后面的重甲步兵,他们的前辈留给了他们无数血的经验,如今,面对这个前辈没有提过的战车,该担忧还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