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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妈妈气坏了:当初一看这丫头就知道是个狐媚子,本来想让玉痕防着她,谁知玉痕为此坏了事儿。

    而今又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仔细想想,怎么她一到任上,祝家的几个侄子就出事了呢?定是她挑拨离间,惹得殿下不再信任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理清这一层关系后,祝妈妈暗中发了愿:定要这狐媚子落得苦头吃!

    然而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办时,贺双卿那边早已忙开了:九月初四便是祝妈妈的六十大寿,她和萧戎打好了招呼,定要风风光光地把这个搅家星送出去。

    于是,在此前一天,胡总管就差人买酒买肉,准备宴席。众人只以为王府要来什么贵宾,便也没往多想,连祝妈妈都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当正日子来时,萧戎突然派胡总管去将祝妈妈请过来。此时祝妈妈还在屋里臭着个脸,身边的几个小丫头忙来忙去,准备去街上采办,好给祝妈妈过大寿。忽然见胡总管满面春风过来,大伙便吃惊地站了起来。

    “胡总管,你不陪着殿下,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呀?”

    胡总管笑道:“妈妈大喜!您还不知道吧?您的六十大寿,殿下亲自为您操办!”

    “什么?”祝妈妈呆了一呆,“可我不知道……”

    “是殿下不让告诉您的!说是要让您高兴高兴。”胡总管让开了一条路,“祝妈妈,您请吧!”

    “哎呀,殿下可真是的,我是奴才,他是主子!”祝妈妈的老脸顿时笑开了花,“这怎么当得起……”

    “有什么当不起的!”胡总管跟在祝妈妈身后,快步地往正厅走去,“您看,府中有头有脸的都就坐了,就等您这个大寿星了。”

    祝妈妈抬头一看,只见萧戎坐在正位置上,正和颜悦色地看着她。

    “老寿星来啦!”萧戎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座位,“快请坐吧!”

    祝妈妈大喜过望,她笑逐颜开:“殿下真是太抬举老身了,老身何德何能,让殿下亲自为老身操办寿宴!”

    “这都是应当的!”萧戎笑道,“您伺候本王母妃的恩情,本王时时不敢忘,又在本王府里伺候这么多年,也是劳苦功高。而今本王为您操办个寿宴,都是应当的。”

    说着,萧戎端起了一杯酒:“这第一杯酒,本王谢您,感念您昔日之恩。”

    祝妈妈连忙站了起来,饮下了这杯酒。贺双卿见状,赶忙为萧戎又斟了第二杯。

    “这第二杯酒,是本王祝您的。祝您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哈!”

    说完,他又仰头喝了。祝妈妈不敢怠慢,也一仰脖喝了酒。两杯酒下肚,祝妈妈的脸色红了起来。

    “这第三杯酒本王是向您赔罪的。本王为您备下了寿礼,又不知道您喜不喜欢,若是不好了,您老担待。”

    说着,他抬了抬手,胡总管当即展开一张纸,口中念道:“管事祝氏兢兢业业,侍奉多年,勤谨恭顺,劳苦功高。而今已是花甲之年,本王不忍再令其辛劳,特赐良田八亩,宅院一座,奴仆三十人,以颐养天年!”

    祝妈妈当即一愣,颐养天年?她忙喊道:“殿下,老身……”

    还未等其说完话,胡总管便笑道:“妈妈,这可是京城的独一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