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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着心思,转转悠悠回到玛门号。
  返回船的这段时间里,庚辰再也感受不到那股窥视感,回到船长室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塌着半躺下。
  没有遇到革命军,更没有遇到那个革命家领袖多拉格。
  在没有力量,没有足够信心掩饰心中一切前,庚辰可不想如此早遇见一个理想革命家,或者说一个野心家。
  休憩一会儿,闲下心思,见娜美等人还不回来。
  庚辰提剑立在船头,因为道场起了心思,琢磨起修行剑道。
  横竖想了半会儿,不知从何而起最为妥当。
  索性操练起最为基础的剑招动作,直刺、横斩、下劈、上撩。
  天气炎热,避免汗液渗透衣服,布料贴身造成不适感。
  庚辰裸露上身,并不健壮的躯体操动手中剑。
  犹如一位孩童戏耍舞剑,沉迷剑中,简简单单享受快乐。
  于海里捕食的海牛哞哞,欢快地左摇右摆驱赶鱼群。
  将鱼群惊得吓成一团,张大嘴一口吐下,咂吧几下嘴,圆滚滚的肚子很是满足。
  期间海面激荡起水花,浮现在船前。
  正在船头练剑的庚辰,凝神驱剑横斩而出。
  脑海中一剑横出,剑意斩断流水,分割大海成海渊。
  即使有雷霆风暴阻拦在前,一剑即出,得剑道之意,天下无物不可斩。
  乌云退散,横断雷霆。
  娜美和丹娜有说有笑一路回到玛门号。
  基本上是娜美说,丹娜听,娜美灿烂而笑,丹娜微微而笑。
  身后阿二阿三任劳任怨,提着大包小包,除了生活必需品外,还有数十件娜美的新衣服。
  娜美看见庚辰练剑,领着丹娜走到船头。
  见庚辰气势十足,拔剑横斩向水浪而去,水浪调皮的翻了个身,安然无恙回归大海。
  光着上身的庚辰,肌肉线条刚刚显露。
  肤色比从小就不间断在大海上找外快的娜美白上许多。
  甚至比从小娇生惯养的丹娜还白上一些,一股子不正常的白。
  见庚辰舞剑,宛如一幅搞笑画卷。
  莫名其妙娜美脑海里浮现出,在市场买的白斩鸡,不过比肥油油的母鸡瘦了不少,是营养不良的白斩公鸡?
  丹娜瞅着捂嘴偷笑的娜美,疑惑问号表现在俏脸上。
  丹娜觉得庚辰练习简简单单的基础剑招,心神身一体,气势十足,和护卫们平时舞剑练习时没什么两样。
  听见娜美笑声的庚辰秀出一道剑花,才把剑收回剑鞘:
  “很好笑吗?”
  娜美捂着嘴,嘴角噗呲噗嗤漏风,脸部肌肉好像不受大脑控制一般,就是停不下笑:
  “不是,不是,我没笑你,我在笑白斩鸡。”
  “?”大大的疑问占据庚辰大脑,对娜美不知从何而来的联想,只能报以一声嘁字冷笑:这就是……
  默默吐槽后抓起衣服套在身上,突然又觉得不对。
  索性又把衣服脱了,变出一把白云躺椅,躺到上面。
  总算止住笑的娜美小步挪移靠近,低声道:
  “生气了?”
  “没有。”庚辰翻身斜躺,背对娜美,闷声闷气道。
  “累了,我只是单纯的想晒晒太阳,睡个午觉。”
  “明明就是生气了。”娜美嘟嘟小嘴,没等吐槽一句小气。
  庚辰已经翻回身,开口打断:
  “新衣服穿着很好看。”
  简洁白色的T恤衫,配上牛仔热裤,踏着高跟凉鞋,甩动准备留长的橙色头发,娜美满意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