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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一声惊呼自屋内响起,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惶恐。

    见他如此大的反应,绾顷寻三人都不了解为何他会有如此反应。东方若苒更是上前问道:

    “亭哥,你干嘛这么大的反应啊?”

    反应能不大嘛,闻人阁主要见我,要和我商谈我与老板娘的婚事,这反应不大也不行啊!

    “那个,我身体还没好,要不,我就继续在床上待着,你们就跟他老人家如实说吧。”邵亭没有办法,只有使出拖字诀。

    “如实说?”东方若苒想了想,点点头,道:“好,那我就跟伯父说你昨天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好像真的没有痊愈。”

    你大爷!邵亭嘀咕一句,手扶额头,头疼。

    “你、你在害怕什么?”叶纤云却仿似看出了些什么,开口问道。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怕嘛。”邵亭一口否决,可话出口,却少了几分底气。

    “是啊,亭哥你怕什么嘛。”东方若苒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道:“闻人姐姐的姿色也可称得上是天人之姿,以你的资质能娶到她,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听了她的话,邵亭忙轻啐了几口,一手竖放胸前,慈悲道:

    “女施主你不懂,师傅曾告诫我,女子如猛虎,特别是漂亮的女子,那更是洪荒猛兽啊!”

    “嗯?”两道声音难得一齐哼道。

    不好,忘了这屋子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妹子。邵亭面色见红,忙轻按额头,迷糊道:“不好了,头疼,头疼,犯病了,犯病了啊!”

    见他这夸张的举动,绾顷寻亦是好笑地看着他,不信。

    怎得生得这般活宝?东方若苒与叶纤云都是轻碎一口,不明白他的脸皮是如何修炼到这么厚的。

    “亭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东方若苒见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出言激道。

    嗯!邵亭一愣,看着她,心下却是思考。这个问题该怎么证明了,实践吧,太流氓了;不实践吧,好像不够有说服力。

    哎,看来我的面皮还是太薄了,罪过,罪过!

    见他时而摇头晃脑,时而面露贼笑,三人都是疑惑了,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些什么。

    “你这般表情是要怎样,莫不是真的没那勇气?”叶纤云也是出口问道。

    激将法,明显的激将法,奶奶的,算你聪明,老子就吃这一套。

    只见邵亭猛得从床上坐起,看着三人,突然道:“出去。”

    出去?三人面面相觑,看见他严肃的面孔,还以为他真的是生气了。叶纤云更是出口道:

    “你不去便不去,谁又会逼迫你了,干嘛要生气了。”

    邵亭盯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要不是看在你人长得漂亮,说话又温柔,还真想反问你几句,你们先前那话,那句不是逼迫我啊?

    “真的不出去啊,那我可就掀被褥了。”邵亭严肃的面孔却是不变。

    “掀被褥你要做什么?”叶纤云感到不妥,忙伸手扯住他的被褥,不让他掀开。

    这下郁闷的便是邵亭了,让我去的是你们,阻止我起床的也是你们。你们到底要我怎样?

    “姐姐,我只是想穿个衣服,很纯洁的,你放开好不好?”

    穿衣服!叶纤云与东方若苒都是闹了个大红脸,面色一红,娇怒地瞪了他一眼后,两人识趣地退出了屋外。

    看着依旧在一边站着的绾顷寻,邵亭却面有疑惑,问道:“你怎么不出去?”

    “我也要出去?”绾顷寻反问一句,语气甚是好奇。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句话比以往都要多了不少字。

    “我喜欢裸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无妨。”说完,邵亭便顺势掀开被褥。

    绾顷寻却是及时转过了身往屋外行去,虽是没说话,可他的举动显然是对邵亭裸睡的习惯没什么爱好。

    三人都出了屋,邵亭看着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坚挺,无奈一叹:

    “哎,大清早的生理现象害死人啊!”

    刚穿戴好衣裳,邵亭正在绑着腰间的腰带时,身后却是一道劲风传来。邵亭面色一变,转身一接,那袭来的物品却是刚好被他稳稳接在手中。

    看着这揉搓的纸团,邵亭面露不解。

    展开那揉捏得邹巴巴的纸团,邵亭的更是一脸的迷茫。

    “这画的啥玩意,鸡画的,还是狗刨的?”

    白纸上总共画了两幅画,两个字。第一幅图,是一颗长长还有分支的图像,让邵亭猜不出这究竟是花、是草、还是树;第二幅图,尚未好一点,一个比不规则圆还要不规则的圆,一个弯弯曲曲跟蚯蚓似的线。

    “哇,都是画的些什么啊。”言罢,邵亭又往那两个字望去。有了前面的触目惊心,剩下的便觉得都赏心悦目得多。

    “嗯这是一个‘方’字,哦这又是个‘各’字;哎,亏得我不是一般聪明,要不然,还真看不懂老兄你写的啥;不过啥意思啊?”不是一般聪明的邵亭却更加不明白这幅又是画,又是字的纸团想要表达个啥?

    屋外,却是响起了东方若苒的催促声:“亭哥,你怎么磨磨蹭蹭跟个女人似得,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