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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一点不错,他原本强行抢夺了巘蒙山清源寺的碧玉观音像,想送给RB人,却被燕子门的人偷盗去,恰逢以前SH滩青帮大亨张啸林手下的执剑堂执事‘修罗鬼手’魏尘图带着手下的四雕护送南京政府的视察小组来到潆浠县,他想借魏尘图和他手下的三雕功夫实力替他夺回观音像,因为有一个铁雕在路途中遭遇伏击负了伤,魏尘图是他堂弟殷霸的师傅,又与他堂兄殷昆很熟悉,在大家的撮合下,魏尘图一口答应,魏尘图是帮着RB人做事的铁杆汉奸,就是他的帮主张啸林死了,他还一样继续替RB人做事,他与他手下的四雕都是江南武林道上的顶尖人物,但是生性残暴,嗜杀凶狠,在袭击燕子门的时候,魏尘图和他的手下三雕大开杀戒,杀死好多燕子门人,也将燕子门掌门人‘锦燕飞’杀死,就在要得手灭绝燕子门的时候,不料到,双集镇的青龙堂中的二少爷带领人赶到,二少爷与魏尘图一番比武,同样击毙魏尘图,也将三雕弄得俩残一死,结果观音像没有追回来,灰溜溜地赶回到潆浠县城,魏尘图和铜雕的丧事,以及金,银二雕的治疗费和所有的开消,自然就是他张罗,包括事后的赔偿费,确实花去他不少的银两,而且他的堂弟几乎与他反目成仇,俩家的关系也紧张起来,他这样做也确实是得不偿失。

    龅牙狗与丧门神二人也跟着他不停地叹气,喝酒的气氛低沉下来。

    雅间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三个人因为情绪低沉,以至推门进来的人走到面前才惊异地发现。

    俩个RB军官,似乎喝得醉醺醺的,也不知怎么就走进雅间里来,一个RB军官看看酒桌上的三个人,不屑地道;“是支那人,支那人在喝酒,就像他们说的在灌马尿。”

    丧门神‘嚯’地站立起身来,很不服气地看着俩个RB军官。

    另外一个RB军官看看丧门神很不服气的样子,用手指着他的额头,大声嘲讽道;“一身横肉,标准的支那猪!”说完,俩个RB军官放浪地大笑起来。

    丧门神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吱吱响,就要发作起来,殷翱忙站立起身来,在RB军官面前点头哈腰地道;“太君晚上出来喝酒,喝得高兴愉快,大大的咪西。”

    龅牙狗也忙起身离开座位,过去抱住丧门神,怕他发作起来与RB军官发生冲突,那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一个RB军官伸手拍拍殷翱肩膀,称赞道;“哟西,你的什么的干活?够朋友,陪太君的喝酒。”

    殷翱满脸堆笑地回答道;“我的侦缉队的干活,为皇军做事。”回答完,冲门外大声叫嚷道;“伙计,拿酒杯来!”

    RB军官纠正道;“不,拿大碗来。”

    殷翱又大声道;“拿几只大碗来!”

    一个伙计应声答应道,很快就拿来几只海碗放在桌面上,返身出去。

    龅牙狗从桌下提起酒坛替几只海碗盛满酒,战战惊惊地退身站在一旁。

    RB军官指着酒碗,对三个人道;“为表示你们对大RB皇军的忠诚,你们每个人一碗酒,喝完,我的马上开路。”

    殷翱望着桌面上的几只酒碗,着实有些犯难,他也有些酒量,但是要一口气喝下这一大海碗酒,非醉不可,又不敢得罪RB人,他看一眼丧门神,唯唯喏喏地上前端起酒碗,咬着牙一口气喝下。

    丧门神从殷翱的眼神中已经明白目前的处境,只好也端起一大海碗酒,仰面喝下。

    龅牙狗见主人都已经在喝,不敢违反皇军的命令,只想早点喝完,打发皇军走人,他也端起酒碗,眼睛一闭,大口大口地喝下,可是酒只喝了一大半,他就被呛着,大声咳嗽着,满脸通红,两眼发直,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了。

    殷翱拼命喝完碗里面的酒,放下酒碗,人都站立不住了,舌头发直,说不明白话,他一下子瘫坐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只感觉天旋地转。

    丧门神喝完碗里的酒,倒也能挺住,他也坐回到座椅上,只想兑现承诺,早一点让RB人走。

    一个RB军官上前双手掐住殷翱颈脖子,对他忿怒地道;“殷翱,你身为中国人,却帮助RB鬼子欺负中国人,为虎作伥,你在潆浠县城制造了多少血案?恶贯满盈,我代表新四军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判决你的死刑,立即执行!”话未落音,手上用劲,‘咔嚓’一声,殷翱颈脖子扭断,哼都没有哼出一声,就气绝身亡。

    丧门神见事情不对,想起身反抗,另外一个RB军官迅速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插在丧门神左肩胛上,稳稳固定住,他不动,匕首也稳稳不动,鲜血汩汩冒出,丧门神受制于人,不敢乱动,脸上疼痛得汗水流淌,心里暗暗惊诧;‘莫非真有什么巘蒙山抗日独立纵队?那么南门外的日军仓库也就是他们所为,看来是真的了……

    制伏住丧门神的RB军官见殷翱已经死亡,就对丧门神警告道;“你与地上躺着的龅牙狗都是殷翱的帮凶,我们姑且念你们是协从,暂时留你们一条狗命,希望你们引以为戒。”说罢,抽出匕首与另外一个RB军官迅速离开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