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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天逍顿感怀中软软绵绵,比六月的荔枝肉还要香香糯糯,连他闷在胸口的怒火也随之浇熄。

    “爷,你好重啊。”木夕宁委屈地皱巴着小脸,“比起被你压死,我更愿意笑死。爷,咱换个死法,成不?”

    司徒天逍脸上三尺寒冰瞬间化作六月暖阳,奸诈地说:“对付伶牙俐齿的野丫头,我该如何做呢。”

    支撑在木宁夕头侧的手臂悄悄失力,身体更贴紧她的。近到她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喉结上,像有一只小爪子挠得他心痒痒的。

    “爷,你要做富贵大老爷也好,做土匪恶霸也好,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再不敢胆肥地说你装了,饶过我,成不?”

    木宁夕快要哭出来,这男人看上去有型,压上来有肉,重得和猪有得一拼,实在不是她这瘦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呀。

    用力推推宽阔的胸膛。哎哟喂,真硬,手感不好。

    一会哭,一会讨好,一会嫌弃,一会委屈……短短时间里木宁夕换了好几个表情,纯天然的呆蠢娇憨令司徒天逍的心绪一下子由阴转睛。

    好在,司徒天逍的定力强大,没有被身下这个小女子折腾出热火来。

    放开小巧的下巴,司徒天逍一展本性,诱哄道:“说句好听的,爷就放过你。”

    木宁夕欲哭无泪。原来他是如此奸诈的汉纸。装冰的大爷不能惹啊!

    “爷,你别笑了,真的真的比哭还难看呢。”

    “你……!”

    真是火大,这野性难驯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