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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子府,客房内室。

    美貌的少妇被绑的动弹不得,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慢慢走来的男人。不远处的桌子上,襁褓中的儿子在哇哇啼哭。

    博古响冷瞟一眼桌上的婴孩,慢慢走到床边,眼神邪恶地欣赏着挣扎的少妇。他单手把玩着狼牙,另一手伸向少妇。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少妇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地哭求着。

    “求我疼你?真是个乖女人。”博古响手捏住少妇的下巴,促狭地笑道:“跟着那丑陋凶恶的蠢货,你能得到什么?”

    “大王子,我已嫁作人妇。求大王子开恩,放过我们母子吧。”少妇哭求,挣扎不开捏在下巴上的魔爪。

    “开恩?”博古响扭头瞧一眼桌上啼哭的婴孩,“你若服侍得好,本王便开恩留了小混蛋的命。若服侍得不好……呵呵,本王现在就摔死他!”

    “不——求你,不要!”

    少女惊骇地大叫着,哭喊着,乞求着。视线模糊,她用力眨掉眼中的泪水,望向桌上的孩儿,万般不舍。

    “大王子,请放过我的孩子,我愿以身报答。”

    她万念俱灰,双目空冥地看着男子邪恶的笑脸渐渐逼近,心里不断祈求着:孩子,不要看!孩子,不要看!孩子,不要看!

    博古响冷笑,扯下自己的衣袍,撕开少妇的襦裙,嗤笑:“刚刚死了丈夫就急着上了本王的床,你果然适合发配军营去做军妓。”

    “希望大王子言而有信,放过我的孩儿。”少妇含泪闭上眼睛,任身上的男人所为欲为。等她将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她会自尽,亲自向丈夫磕头谢罪。

    博古响闷声笑,脸埋在少妇美好的颈侧……

    “咚咚咚。”

    “大王子,有司徒天逍的消息了。”

    “滚进来!”

    博古响怒火冲天,顾不得外面的人推门进来,霸道的占有了少妇的身子。

    “不要——!”

    少妇惊恐地大喊一声,如同僵尸一般,失了灵魂的呆滞样子。

    禀告的人站在门口,对于大王子的荒唐事早已经司空见惯。眼前这香艳的场景已经成为家常便饭,府中但凡有点姿色的婢女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餍足之后,博古响眼中欲色淡去,怒色亦消失。他赤着身子走到矮榻上坐,禀告的人立即捧上一碗温热的茶水。

    “说吧,是何消息。”

    博古响狠狠喝尽半碗茶水解渴。邪肆地眼神在少妇身上巡视,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禀告的下人低头垂目,恭恭敬敬地禀告:“大王子,刚刚收到消息,司徒天逍之前一直在骆府,后来藏身魔女的马车里,一直到瓦朗关都未曾露面。等出了瓦朗关之后,他突然现身,与马车队一同去了狼山。”

    “他果真能进到一线峡?”博古响思忖,猜疑地自言自语,“难道至尊狼王不在狼山?”

    “消息传,骆名流与狼王座下的白衣鬼手是挚友。故而,司徒天逍也许是借由入狼山,去见狼王。”

    博古响眯起眼,阴险地冷笑,“想要与狼王联手?恐怕他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丢了贝州城,没了瓦朗关,南晋皇帝一怒之下,别说司徒天逍,就是司徒善那个老匹夫也别想再喘气儿。”

    “大王子还有何吩咐?”

    “去传赤聂来见我。”

    “是。”

    屏退下人,博古响饮尽剩下的半碗茶水,走回床边欣赏少妇满身的凌乱。

    少妇眼中空冥,幽幽地问:“大王子,可否能放过我们母子。”

    “一次便满足了?”

    捏住她的下巴,博古响毫不怜惜地亲上去,冷冽地低语:“那蠢货能和本王相比吗?你若是聪明的也该知道,取悦本王才会有好下场。”

    “大王子是北契国未来的君王,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苦为难我们孤儿寡母,招来骂名呢。”少妇泪如雨下,始终闭着眼睛不愿看压在身上的男子。

    博古响咬牙切齿,愤然道:“你敢讽刺本王。本王偏要见你yín乱不堪的样子,再将你丢到军营去充军妓,被活活地糟蹋而死!”

    “呵呵!”

    少女冷笑,不再言语。咬紧唇瓣忍受,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取悦男子。

    不知折腾了多久,博古响终于身心舒爽地放开少妇。

    已被松绑的少妇裹着被子,盯着男人的脊背,蓄满泪水的眼睛深藏仇恨。

    博古响斜睇,嗤笑道:“果然比本王院子里的女人们更有滋味。等到了军营,凭你这一声声的娇媚叫唤,能得到不少人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