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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没有完全说出来,只是大体的给耿村长说了下,村长也是点点头,然后说了些我们听不懂的陕西话,看样子是懂了的意思。

    随后又用那口生硬的普通话跟我们说:“那你们认识这个牌子么?”村长说着就将这个牌子递到强叔那里,强叔接过后仔细的端详起来。

    越看,神色越沉重,然后看了我们一眼,又将这个东西还给村长:“你这个东西就是一块普通的牌子,不过应该是上批的人的一个心灵期望吧,所以就带了这样的牌子在身上祈祷平安,可这东西却没有给他们任何的保佑。”

    村长神色凝重的望了望手上的牌子:“原来是这样子啊,这么说来还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了,我以为是个什么像工作证一样的牌子,那我们继续走吧!”

    村长说着就准备将这个东西丢掉,丢掉的时候又说了句陕西话,听其意思似乎是在说这劳什子,又不值钱,我拿着干啥呢。

    可却被强叔拦下了:“既然村长不喜欢,那不如送给我,我留个念想也好,毕竟是我们的同行,他们开拓了前进的道路,我们就必须一直走下去,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处,看着这个牌子也好增加我们前进的脚步,你看?“

    村长听强叔这么说,于是便爽快的拿给强叔,然后便摇摇头继续在前边开路。

    因为前边枝叶繁茂,路不常走,所以这条路基本看不到了,只隐约的知道这里是一条山路,而且还不好走,幸亏不是来旅游的。

    村长开路,难免会弄得树枝什么的窸窸窣窣的响,由于有这个声响,强叔便放慢了脚步对我们俩说:“这个牌子可是鬼灵挂牌,我看上次来的人就是鬼灵派的。”

    “鬼灵派?”我差点惊讶得大喊出来,也多亏强叔制止得快,才没有说出来,只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脸上满是那种惶恐与不安。

    惶恐的是鬼灵二字,不安的是,这样的派系居然来过,而且出去的时候已经疯了。

    能从强叔口里出来的门派,那绝对不简单,他们都无幸逃脱,如今平般如我们这样的还能活着出去么,要不要现在就折回去,可话已经出口了,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了,不然我会害了胖子他们,这弄得我有些为难了。

    强叔见村长在前边斩荆截篱,根本听不见我们的谈话,于是小声说:“鬼灵派创始于民国年间,这其实跟小说里的什么搬山道人,什么发丘官啊,御岭力士一样。”

    “您的意思是说这鬼灵派很出名,但现在是不是已经绝迹了,就算没有绝迹,一个患脑残的人还有什么希望能够重新组建鬼灵派?”

    强叔说:“这我也不敢肯定,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想这次鬼灵派一定是提前来到了这里,说不定已经从某条道上超过了我们。”

    胖子咋舌的说:“不会吧,还有比王哥我还要快的?”

    强叔没有理会胖子,对我小声说:“鬼灵派,他们融合南北两派的夺地者,在风水学上造诣颇深,可以说到了闻者竖日而到,并能快速取得真经的地步!”

    “这么神速?你可别长他人威风!”

    强叔说:“更加让我们担心的是,这次他们会不会闻声而来,或者说他们已经真的比我们提前到了,毕竟我们放了这么大的风,就是不知道冷也知道关窗了。”

    接着强叔让我看看这牌子,也许这个牌子就是杀害我爷爷的凶手之一,或者就是骗取我全部家当的那个女人一伙的,我凝惑的看了看强叔和胖子。

    他们都肯定的点着头,我虽然不全信,可我还是想看看这个牌子。

    我从强叔手上拿过那个牌子,一边走,一边细细的看起来,这个牌子只有4平方厘米见方,呈椭圆形,银灰色,上边刻着一只鬼手,还滴着血迹。

    牌子顶端便是一个小孔,用来吊坠的,这个牌子有点像敢死队的死亡吊牌。我甚至在想这样的牌子,在鬼灵派也是不是如此使用,一个人死后就把他的挂牌取下来。

    然后挂在一个特定的地方,就像我们将亡人安葬在一个墓葬区,并且标上墓葬者的名字,生辰简介,这牌子虽然没什么文字,上边却刻着两个字:鬼手。

    鬼手旁边就是个特定的符号,我有些不好形容,它大体上像是一个什么字,但又不是文字,有点像什么神的图腾,又有点像某个人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