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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点跟不上节奏了,脚下就如粘了胶水,想扯,奈何身体无力。

    胖子死拉硬揣的将我拖走,四个人坐在石壁边靠着,不停的喘着粗气,就好比是刚跑完一个千米大赛,累得气喘吁吁。

    说实话,那花色很好看,一片洁白,还泛着可人温和的光芒,细细观赏,这到不失一亮丽景色,可惜我没有带相机来,无法将这段美丽录下。

    一股清凉的气息从鼻而入,那滋味那气味比吃了薄荷还要香甜。

    忍不住就享受的吸起来,犹如吸食着世界上最美的果品,全身心一片通凉,但却觉得很舒畅,就像清澈的溪水从碧绿的林中穿过,那样赏心悦目。

    又像是听着一首古老的名曲,悠然独到。

    四个人都在这神仙般的享受着这美妙的神曲,吸食者独天得厚的天然佳品。

    吸着吸着,我们竟然不经意的站起身来,就像电影里放的僵尸嗅人气一般僵直着身体此处嗅闻着,那香气逐渐的离我们远去,我们也像孩子找奶般跟着。

    “别吸!”忧郁哥上前捂住了我的鼻子并强用力压着我,还从他兜里掏出一包白色的东西,并打开,从里抠出一些粉末给我们三人鼻子间分别塞去。

    “干什么?”梁奎漫不经心的有些懒散的问着,忽然大呛着咳嗽起来,我和胖子因为吸食过多,所以也好难受了半天。

    自从那白色粉末塞到鼻息间时,我才感觉有种莫名的力量往外走,就像鼻子里有个什么东西在鼻道里翻滚,让我止不住的咳嗽打喷嚏。

    同时整个脑袋都觉得昏昏沉沉,很是压抑的样子,但最为明显的感觉就是鼻息间有种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比辣椒放在鼻子里还要难受许多。

    这种难以言表的感受让我着实痛苦了好一阵,还好,随着时间的延长,这样的感觉在慢慢消逝,人也渐渐的清醒过来。

    在我们三人苏醒之后,便问忧郁哥这是怎么回事,忧郁哥想了会儿,皱着眉说他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这一切都是那花造成的。

    之所以用那白色粉末是因为那香气在他身上过了不久就消散,他也就慢慢清醒过来了,只是看到我们还在享受那气味,于是便想用那东西看能不能制住。

    我问这东西居然这么神奇,能治病,能杀半死人奴还能用来驱邪,这到底是啥?

    忧郁哥摇着脑袋道:“我也不知道,是以前一个老前辈给我的,说这个能在关键时候保身,好像说这是黑驴蹄子和黑狗骨头做成的粉末,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胖子此时过来对我们说:“嗨,管他叫什么,关键时候把我们拉回来了就是好东西,他娘的这个水仙毒花好大的魔力,要不是大潘兄弟,我们可能就完了。”

    “你知道这水仙毒花?”我疑惑的问着,想起在那之前,胖子看到那水仙毒花时的表情,有些惊恐,有些恐惧,他既然能叫出这名字,就可能听说过这花来。

    胖子来到我身旁坐下道:“先歇息歇息,留点精力,鬼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

    三人相继坐下,胖子边吃边说:“这水仙毒花生长在黑暗之地,对于光芒有很大的敏感性,一点光芒就能在花蕊中聚集起来,以便在某一时段绽放出来。”

    这水仙毒花不比一般的花,它在释放这些光芒的时候会将自己本身的气味也一并儿的释放出来,而这种气味中便夹杂着毒瘴,会蛊惑人心,迷惑心智。

    而且这样的花毒性很大,具有一定的魔力,大概是在这呆了上千年的缘故。

    俗话说,千年的妖,万年的魔,这花怎么也有一百年了吧。

    记得他一个朋友说起过,这样的花有一定的局限性,东部水润之地不适合生长。

    南部太过温和不适合生长,北部太过寒冷不适合生长,西部太过于干燥也不适合这样的花生长,它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北温带季风气候的地方。

    按照地理上说,这里属于中国的第二阶梯,不高也不低,所以很适合它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