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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想用手去摸两边,但是胖子曾有言说不能用肢体语言。

    如今也只能在稍等片刻了,只要稍等片刻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心里唯一感到奇怪的是,胖子先前就说过了,为什么还会有人离开呢,这似乎有些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果聪明的话,就算那人是叛徒也不会露相的。

    谁会那么傻?难道胖子那句话是故意说出来的?

    可那又是为什么?

    他们离开时肯定会带来一阵微妙的风,只这一阵风就能知晓谁离开了。

    但我丝毫没有觉察到这一丝丝微妙的风向,也就是说他们都没有离开。

    我自己都搞不清除了。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像是一团理不清的毛线,纠缠在一起了,剪不断理还乱。

    现在不敢相信的事实却就在我身边真实的发生了,难道是那莫名的香气引起的?

    或者说我们无法逃离那预言的神力,冥冥中就已经注定有个人与我们不是一条道的?

    在我心里,忧郁哥和梁奎的可能性很大,我直接将胖子过渡加排除,因为我和胖子走得很近,对于他的一些基本原则,我还是知晓的。

    怎么说都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要说没点了解说不过的,上天都得伤一回。

    很多人还把我们说成亲密“搞基友”,我他娘的也懒得管他们的,爱说说去吧。

    走自己的路,人家爱咋说就咋说,总不能因为此就揍人家吧。

    而忧郁哥和梁奎我们都不怎么了解,梁奎也是胖子在一次倒腾古玩时遇见过一次。

    这忧郁哥就买过胖子的一把古董长剑,也就这么一次。

    自然而然的,这俩人就成了我心里的怀疑对象,只是预言书上说只有一个人。

    正仔细想着间,忽然听到一阵磨砂声,是那种笔在纸上写字时所发出的。

    不免心中有些好奇起来,这是谁在写字?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强忍住心中的好奇,可越是想越是控制不住。

    就想知道这是谁?管他的,我睁眼看看便知道了。

    谁知道我睁眼看了的,我大不了看了不说便是了。

    这样自欺欺人以后,我就微微睁开眼睛,胖子依然安然的盘坐着,眼睛紧闭。

    再斜瞟我左右两边,忧郁哥一副大神打坐的样子紧闭着双眼,而此时却发现我左边的梁奎已经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毋庸置疑,这个离开的人自然是梁奎了。抬眼微微朝远处瞟去,那梁奎果然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的,这个时候我突然一叫:“梁奎,真的是你?”

    在喊出这句话时,那先前莫名香气也随之淡然消失了。

    那梁奎左右看了看,好像看不见我似的东张西望,那神情有些慌张。

    哈哈,果然有鬼,不然在我叫他时,为啥将那手上东西慌不择食般的藏进背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