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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畸形的嘴的部位流着粘稠浓液,七分不像卓尔十分像怪兽的东东,竟然还在不停的笑!

    “它(她)是在笑吧?”

    小白慢慢的移动脚步,(他的“宝刀”还在那边呢)在离着怪物不远处停了下来。

    一地的白花花的碎骨,在厚实的皮靴下**;随意的瞟了一眼,这才搞明白了刚才吃的食物的样子,有几个剩下的完整的肉块,也是怪模怪样的,在他不完全的估计下可能是某种带了壳的鱼类。

    虽然受了点伤,不过现在的小白可不在意那点小伤。此刻他的好奇心比刚来的时候还要旺盛;刚才那诡异的空间,以致眼前怪异的生物,最主要的它还自称是霍古司都家主母。这一切连在脑中画出了复杂的图案,私底下的臆想中的种种的可能像一百个小爪挠着心一样,不过这都不要紧,小白此刻迫切的想知道刚才的刮人皮肉的寒风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东西为什么刚才要置于他死地。。。

    而这所有的答案,看来还得靠眼前的生物。至少现在表面上对方的生命力还算挺旺盛;至于那插在人家腹部上的弯刀,能给这个怪物增加些什么样的影响力。小白可是不会去考虑。

    那改变了形状的亮银色弯刀,从变粗的握把处斜伸出一条不知是何属性的银色金属,向上延伸出一种扭曲的弧度配合着整个外形都改变的“宝刀”变得更加的凶悍和美丽。

    怪物笑了一会后,好像终于想起来了肚子上开了一个大口子。低头看看了看,用那长长的指甲抚摩着弯刀,刮出一声声刺耳的声音。那种旁若无人的嚣张姿态!

    “要不是小白看着刀身确实是**去不少,他都有点想跑掉的冲动。”

    “咳咳。”小白在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内咳嗽了两声。

    “那个,霍古斯督大人。”小白在提到这个姓氏的时候,不自主的扬了下声调。

    刺耳的刮痕声停了下来。

    竖起让人惊悚的右爪子,慢慢的在泛着青光的下巴上一抿,那青白色的液体就消失不见,动作潇洒利落;好像肚子上的长刀丝毫没有影响到它一样。

    小白的眉头一皱,轻轻的后退了一步。

    “男性,从我把你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你的不凡了,可是没想到你还能做到这一步。”

    “这是夸奖还是什么?”

    干涩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是小白也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听了这话却感到很不对劲,浑身的不对劲。

    怪物说完,像是在思考。锋利的指甲又继续的轻轻的划动刀身,那一声声刺耳的摩擦声又传了出来。

    小白轻轻的又后退了一小步。

    “情形太过诡异,这怪物的不是诱骗我过去来一下狠的吧?”

    “别紧张,男性。我能感受到这把刀中蕴含的力量,它让我清醒了许多。不是一般的武士弯刀啊!看来你的身份也还算是某个贵族。”

    小白面对怪物的调侃,脸上一闪尴尬之色。毕竟“插”了人家一下,还被受害者接二连三的夸奖的情形是头一次遇到。

    不过这种心情也是只是在他的脑中转了一个圈。在发现魔法好像能够施展后,嘴里不要命的默念咒语他最强大的魔法咒语(其实就会这一个),一个个小火球很快的悬浮的飘在手上。

    对面的怪物骷髅似的脸上抽动一下,轻蔑的眼神看了火球一眼。随后,长长的“尾巴”缓缓的游动,干瘪的身躯直直的挺起,一股威严的气势对着小白铺面而来。(小白手里的火球术差点没一下子甩出去。)当然要是没有腹部那颤颤巍巍的弯刀,其效果能更好些。

    “男性,我没有敌意。你最好让我把话说完。”

    “你骗亡灵去吧。”当然这是小白心中的想法,恢复了视力的他,接收到这越来越出乎预料的事态,杂乱的脑子反而更加的清明了。换句话说此时小白的感知是他的最佳状态,甚至比平常还要好。紫色的双眼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把刀真的不错。”盘起应该是尾巴那玩意的它,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小白有点怀疑自己的感知出现了幻觉)

    “对了,男性,你叫什么来着。”干涩的声音,恐怖的外表;本来应该是一幕阴森的画面。可现实中的小白感觉却恰恰的相反,一级戒备中的他,暗自吃惊自己的变化;细想一下,很快的就发现了原因让他不自在的原因那就是腹部挂铃铛的怪物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没有暴虐、愤怒和它外表相衬的东西;只是剩下了平和与淡定。

    “托这把刀的福。我也不知道我剩下还有多少的时间;所以男性!算了,我说的话你也不要太在意。”

    “这是个疯子。”小白在心里暗下评语。他现在实在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正常人实在是不理解疯子的想法。在离这枯瘦的怪物足够远的距离的他一直保持者沉默。

    而这个自称霍古斯督的前家长则打开了话匣子,就像那最长舌的矮人并且还喝醉了一样。只不过和喝醉的长舌矮人不同,这个没有一丁点卓尔样子的“前”高贵的女士。说出的话更让人听的惊心动魄。如果她不是在撒谎玩他的话。

    故事总是从不起眼的小事开始。

    某一天呢;平静的离索斯城市里最有权势的主母大人,正进行一次简单的祭祀;只是单纯的祈福,保佑家族还继续受到神后罗丝大人的眷顾。和别的的祭司一样,诚心的献上准备好的祭品,放开心胸默念卑微的祈求。

    要说整个程序有什么不同点,那就是这位离索斯的最大主母突然接到神后罗丝的命令,恩,这是好事啊!说明神后的眷顾还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要是有两个结果相反的命令同时在她的脑中响起呢。。。对,是两个不一样的神后的声音同时在她的脑中响起。

    突然有两个罗丝神后回应她。

    这时外界一直享有“疯名”的主母在当时是非常平静的接受了罗丝神后的命令~~两位。也就是她,神经构造和别人的不同,要是换个别人在脑中哪怕有一丝的杂念;神后的威严可是无处不在的。

    家族祭祀完成后,这位主母出了祈祷室脑中可是泛起滔天的巨浪。

    “怎么会有两个不同的神后?”“我们一直祭祀的到底是谁?”“卓尔的母亲,罗丝神后难道不是有一位?”、“卓尔的法典上难道都是错的?”

    这个时候她可不怕神后在探知她脑中的想法了。这不是身心都开放的祈祷室内,罗丝也没那个闲工夫监视一个主母的思想。

    各种荒谬的亵渎的大逆不道的想法,一直在这个主母的脑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