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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满是酸臭酒气的房间,漆黑而又阴沉。两个卓尔面对面的坐在一个桌子的两边,一个提着酒瓶时不时的喝上两口,摇头晃脑的,好像非常的享受。另一个一直盯着插在桌子上的那把菜刀,目光阴沉的可怕。

    “别扳着一张脸么?这么小气?那我不喝了。”摇头晃脑的卓尔嘴上说着不喝,却又拿起酒瓶潇洒的往口中倒去。

    “你要是想洗脸的话,出门往右走有一间共用厕所。”看着自己一直没有舍得喝的美酒,十之七八的流在地上,是个人都会不好受,更何况,双手被屈辱的反绑着。

    “好酒!”小白大声的赞叹,把空的瓶子丢到了地上,啪的一声发出一声碎响;不管曾经的价值差距有多大,现在这些瓶子的下场都一样,武技长“杰”万分不舍的看着珍藏了十年,现在却和一地的碎玻璃一样的“无价之宝”,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然后,一股冲天的怨念透过眼睛直向小白射去。

    “不服气?你年岁大了,不行了!刚才不是还挺精神的么!”小白摇摇晃晃的从墙上拿出另一个瓶酒。照着对方的脑袋就要砸去。。。

    “我这是怎么了?”手里的酒瓶离卓尔的脑袋还有一寸的距离,小白突然收住了手。

    后退两步,差点坐在了满是碎玻璃的地上。小白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惊慌的眼神四下的打量。

    刚才就好像在做梦;冲进了这个屋子,看见应该是这个酒鬼,两个人直接打了起来,用手里的菜刀磕飞对方的双刀?!看了一眼被绑着的卓尔,还算强壮的身体现在浑身布满了的一道道的的血痕。

    小白感觉自己好像不能呼吸,刚才就像有人控制自己的意识一样,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记得很清楚,但是又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你,你这个家族的武技长?”轻轻的把酒瓶放在了桌上,小白深吸一口污浊的空气,酸臭的酒气之外竟然还有一丝的甜香,奇怪的摇了摇还是有点浑江江的头,小白重新的坐回了座位上。

    这才看清,对面这位血淋淋的外表倒是挺可怕,但都不是致命伤,伤口虽多,但每道都不大,血也流的不多。看那咬牙切齿、作势欲扑的神情,小白放弃了把对方绳子解开的想法。

    找到了地上的弯刀,挂到自己的腰上,然后又使劲的把桌子上的菜刀拔了出来,小白对这对面的卓尔开始比划;“说!你是不是卢卡斯家的武技长?”

    “拜托,点个头一行。。。”

    “杰.卢卡斯”被对方举动闹愣了,本来都做好头破血流的准备了,对面的卓尔却费事的抓桌子上的菜刀;你娘的,你要吓唬我也得离近点啊!刀离的那么远,怕我咬你?

    要不是拿独一无二的紫色眸子,“杰”都以为对方是另一个人。

    “刚才那种嗜血的气势呢?怎么突然变的不“专业”起来了!”一股被轻视的怒火从心底升起,甚至都盖过了失手被擒的怨恨。

    “杰”死瞪着眼睛一眼不发;怕死?给家族做了几百年的武技长,“杰”已无数次的面对过死亡。早一点回到“神后”的怀抱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所以他酗酒,但是他的刀还么有冷。

    事实上。刚才“杰”的心里其实对小白还是有那么一点欣赏。功夫高强,下手狠辣,但并不急躁(一刀又一刀的让自己失去战斗力“?”)甚至连刚才那种喝酒摔瓶的狂妄态度都甚是对他的胃口。怎么转眼间就变的这么弱,气势也没了!

    也不知这位武技长是不是喝多了。他真想小白的拿刀在捅他两刀。

    “你到底说是不说?算了,费那个事干吗。”小白放弃了自己不熟悉的提问工作。拍拍胸口,起身走到了武技长的身后。

    “我是卢卡斯家的武技长。”看到小白拎着菜刀走到了他后面,“杰”满脸不屈服的表情有点松动。这个问题很容易,先回答了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