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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白月转过头,就极快的跑开了。

    只留下丁默一个人在原地莫名其妙。

    “我觉得是就是?”丁默喃喃自语,随即脸上露出光亮来:“我觉得是啊。”

    直到这时候,后知后觉的丁默才明白,白月那分明是答应了的意思。

    这个别扭的女人啊,就不能柔软一点么?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不过,这对于一贯冷冰冰的白月来说,也是不容易了吧。

    丁默晃了晃脑袋,觉得心情一下子明媚了起来。

    迈开两条长腿,他开着自己的suv,只想快些赶回家里。

    该做的都做了,该见的人也都见了,剩下的事情,左右是躲不过的,不如快些解决。

    可是丁默没想到的是,他回到家,看到的不过是空空如也的别墅,佣人们神色慌乱,告诉了他一个惨痛的消息:丁诗甜在比赛上晕了过去,而他的妈妈纪悠然听到之后,更是大为崩溃,现在全家都守在丁诗甜的病床边。

    丁默攥紧了拳头,他没想到,自己不帮着丁诗甜做手脚,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想到妈妈的身体一向不好,爸爸又远在德国,一向把丁诗甜视若掌上明珠的纪悠然,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的打击?

    丁默心急如焚,没来得及进门,就火速奔着医院而去。

    Vip特护病房。

    宽敞的病房内一片狼藉,原本布置的极为洁净雅致的房间,地上全是被摔碎了的碎片,夹杂着一些洒出来的汤汤水水,纪悠然拿着一只雕花小碗,碗里只剩半碗参汤,其余的都被丁诗甜泼到了地上。

    纪悠然的紫色旗袍上满是汤汤水水,拿着碗又着急又卑微的哀求着丁诗甜:“小甜,你别这样,你多少吃一口,你从早上开始就一点东西都没吃,妈妈担心你……”

    女儿在设计比赛上晕倒,醒了之后见到什么砸什么,平素文静乖巧的丁诗甜像是变了一个人,更重要的是,她一口东西也不肯吃,只是自己做着发愣,这让纪悠然心如刀绞,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丁诗甜推她,她不怪她,丁诗甜赶她走,她也只有流泪,毕竟是自己的女儿,看见丁诗甜这个样子,她简直心都要碎了。

    可是不管她如何劝说,丁诗甜就是一口东西都不肯吃。

    丁诗甜穿着病号服,宽松的衣领里露出她近乎惨白的皮肤,一头长发凌乱的披着,原本美丽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一双眸子毫无生气,只有深深的怨恨与不甘。

    听着纪悠然不断地在耳边唠唠叨叨,丁诗甜越发抑制不住满心恼怒,她猛地探过了身子,瞪着纪悠然:“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丢尽了脸?世勋哥哥和唐宝结婚了,他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