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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秀见宇文昊德要走,自然想随他去,便起身道:“表哥,秀儿突然想起表嫂还有事找我,我随你一起走可好?”

    宇文昊德一听孟玉婷有事,哪里能说不好,便点了点头。

    阮秀起身对谢安亦道:“姐姐现在这里等等,妹妹马上就回来。姐姐的丫鬟想来也快找到这里了。”

    谢安亦正要起身,谁知却听到阮秀这样说,真是将她的路都堵死了。

    “怎么?与本王呆在一个亭子就这么让你难受吗?”萧啸寒轻轻抿了一口酒,毫无表情地问道。

    “姐姐,你在这等等妹妹,妹妹马上回来。”

    宇文昊德自然听出了萧啸寒话中的不满之意,他自知若是三人都走了留下礼亲王一人实在不好,听见阮秀如此说也附和道:“那就烦请谢姑娘稍等片刻了。”

    不得不说,宇文昊德这话说得还真是没过脑子。谢安亦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外男同坐一席已属不对,怎奈那人位高权重,没办法。可现在却要她单独与礼亲王相处,这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就不要了,更何况她还是要选秀女之人。

    谢安亦正要出口拒绝,宇文昊德与阮秀二人却向礼亲王告礼,未等谢安亦做出反应,便走出了亭子。

    二人刚出了亭子,谢安亦便一个眼刀射向萧啸寒,冰冷地道:“王爷赎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属不妥,小女先告退了。”话虽如此说,可她人却没动。没错,她还不敢动,她怕眼前这男人突然发难。此人性情多变,她倒现在也没摸透他的脾气,只知若是无人之时她逞一逞口舌之快,他还是不会怪罪的。

    果然,萧啸寒不怒反笑:“此事你若不去说,谁敢外传?”

    “宇文将军自然不会说,阮秀我却不知道。”谢安亦实话实说。

    “她不会说。”

    “就算她也不说,可此处人多,难免会碰到下人,若是被他们发现了,传了出去,怎么办?”

    “哦?那一会我便派成极将所有见过你我之人都杀掉便是。死人总是会守口如瓶的。”

    萧啸寒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说得轻松,好像他让成极取的不是人命,而是杀几条鱼一般。谢安亦咽了咽口水,偷偷地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成极,却见他面色丝毫未变,好似萧啸寒刚刚什么也没说一样。

    “算了算了,你就知道杀杀杀,我不走便是。”谢安亦埋怨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这话里藏着小女儿的娇羞。

    萧啸寒没说话,饮下一杯酒问她:“你还冷吗?”

    谢安亦差异她这思维的跳跃性,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摇了摇头。

    “既然不冷,这酒就不要喝了。”

    萧啸寒话刚说完,成极便上前收了她面前的酒杯,道:“我这就去给姑娘换热茶来。”说完,便也走出了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