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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傅斯年动手清理了一下。他一向爱干净,把剩菜脏盘子堆在家里一向不符合他的生活习惯。

    清理完餐具,那种头晕的感觉更明显了。傅斯年皱皱眉,到卫生间洗了个脸。

    难道这两天加班太狠了,身体有点吃不消了?傅斯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不舒服。

    晕眩中,带着点躁热,让他心跳开始加速。

    无意中看到季半夏的房门开着,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房间整齐而空洞,桌子上女生的小物件都不见了,衣橱的门没有关好,还留了一条缝隙。

    傅斯年拉开衣橱,宽大的衣橱里,他买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挂着,吊牌都没动过。傅斯年叹口气,忽然在衣橱的角落,看到一团柔软的衣物。

    捡起来一看,是条半旧的浅蓝睡裙,棉布被洗得轻薄而柔软,傅斯年用手摩挲着这条旧睡裙,心头忽然有点怅然。

    这是她的睡裙吧?因为掉到衣橱的角落,被主人遗落在这里。

    傅斯年着魔般埋下头,脸颊触到睡裙,柔软得如同人类的皮肤,淡淡的馨香,分不出是洗衣液还是某人的体味。

    傅斯年深深的呼吸着,这种香味无疑是一种刺激,他浑身的躁热开始发酵。身体的深处涌出一股渴望来。

    傅斯年在性上面的需求并不算多。这么多年,也只一个顾浅秋,逢场作戏的欢场女子,他是根本不碰的。

    季半夏的一条睡裙,就能让他冲动成这样?

    傅斯年忽然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从吃过晚餐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