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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范也叹气?陈宇纳闷了,自己叹气吧,是因为又没有时间和虞姬mm亲热,那小范叹气是为了什么?难道国中又遇到什么大的难题?春天到了,老百姓青黄不接?还不至于吧?那难道是有紧急军情,有汉军调动的消息?

    陈宇越想越心急,一把扳过范平的肩膀,差点将这个文弱的人扳倒在地,问道:“丞相,何故叹气,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霸王此番亲自前往九江,劝说英布而英布不降,于我军而言,实是大大不利,故臣是以叹气。”范平紧锁眉头道。

    轮到陈宇糊涂了:“谁说英布没有接受孤的劝降?”

    范平眼睛翻了翻,惊愕地问道:“那霸王刚才叹气,所为何事?”

    陈宇恍然大悟,大笑道:“孤方才正要见见夫人,见丞相在此等候,知道必定有事,故而叹息,空冷落夫人而已,丞相以为孤说英布不下?呵呵,错了错了,不是这事。”

    “呵呵,是臣多虑了,是臣多虑了。”小平子不好意思地拍拍自己的脑门,尴尬地笑道,“如今霸王说服九江英布,则我军若出金陵北上击韩信,可无后顾之忧了。”

    “恩,今天找孤,不是为了这事而来吧?”陈宇边往里走,变问道。

    小平子这才想起正事来,忙说道:“前番霸王命臣征兵,今六郡之兵已然征齐,臣又择其精壮入伍,将老弱病残剔除,现共计十万新兵,正集于会稽郡营中,待霸王选将前去上任练兵。”

    “原来是这事,十万新兵,可是孤复兴西楚的一柄利剑,得派名家前去为孤打磨才是。”陈宇一听增加了十万大军,心中自是高兴异常。

    “不错,”范平道,“十万新磨之剑,可斩刘季之头,然需尽快派出人手,助新军cāo练,以磨得锋利些。”

    “丞相可有人选?”陈宇先不回答,问起小平子来。

    小平子想了想,道:“唯季布将军可行,然季布将军驻守金陵重地,岂可擅离?故臣在此烦恼。”

    陈宇思量再三,道:“即刻令季布起程前往会稽,责令他勤加cāo练,务必使十万新军在两月之后,具备战斗力。”

    “那金陵重要之地,何人可守?”小平子犹豫地问道。

    陈宇微微一笑,道:“孤族人项飞,远见卓识,且胆识过人,可暂代季布以守金陵,孤也正要看看项飞调度兵马之能力。”

    “诺!”小平子施了一礼,道,“臣即刻草令,使季将军早去会稽,项将军去领金陵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