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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茂密的草丛之中,几十道绊马索隐藏其中,军士们见乌邪稚飞马赶到,忙将绊马索使劲拉直,乌邪稚哪里留意草丛中的这些玩意,一个不防,战马被绊倒,而乌邪稚则被抛了出去。

    乌邪稚一个就地打滚,刚想趁势翻身起来,就见数十名健壮的军卒一拥而上,锋利的长戈大刀已经架上的草原英雄的脖子上。后面紧跟而来的几十骑,有一半被绊马索放倒在地,另一半见势头不对,赶紧勒住战马。

    “都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这家伙。”段凯恒的长枪顶住乌邪稚的胸膛,冲着没有跌倒的匈奴骑兵们喊道。

    匈奴人还想反抗,一见主将被俘,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瞪着你,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统统下马,扔掉弯刀,霸王定会饶你们不死。”老段继续喊着话。

    乌邪稚一种虎落平阳的感觉油然而起,不由得暴怒起来,高喝道:“项羽,项羽,你这胆小鬼,是英雄的来和我乌邪稚一较高下,使这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怒喝声在山谷中回荡盘旋,项羽听了微微一笑,两腿一夹马肚,乌骓马行随心动地纵向乌邪稚被俘处。

    “乌邪稚,你还不服?”项羽的画戟正指着乌邪稚。

    “当然不服,”乌邪稚别过脸去,怒道,“倘若你在阵上赢了我,我便心服口服,却使这卑鄙的手段,乌邪稚死也不服。”

    “哈哈,”项羽大笑起来,道,“你服与不服,都改变不了你几万铁骑葬身火海的下场,也罢,今天就让你输个口服心服,来人呐,将乌邪稚的战马牵给他,孤就在这山谷之中,与乌邪稚一较高下。”

    “霸王,不可。”项飞飞马而来,见霸王要与匈奴人决斗,忙喝止道。

    项飞打马到了跟前,劝说道:“霸王,我军已获全胜,霸王何必与这厮一般计较?若霸王胜了则罢,若不胜,恐折了三军锐气。”

    “上将军此言有理,但孤今ri与乌邪稚一战,不过是要让他匈奴人知道,若敢再犯我华夏,我华夏之男儿,定叫他们有来无回。”项羽眼中精光一扫,指着乌邪稚道,“乌邪稚,放马过来,你若赢了孤掌中画戟,孤可饶你不死。”

    乌邪稚高喝一声,为自己提气,同时催动战马,向项羽扑去,手中的钢叉迎着山风,发出铮铮响声。那边项羽也不示弱,纵横天下的画戟一抖,向乌邪稚飞马战去。

    转眼间,两匹黑色的骏马便交会到一处。

    “铛~!”戟叉相交,撞击出一燃便逝的火花。乌邪稚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钢叉差点脱手而出。

    乌邪稚大惊失色,怎么,项羽这会儿的力道竟是如此之大?之前在两军阵前的大战,莫非真是他有意败阵,目的就是要将自己引到这绵绵的山谷之中?

    但乌邪稚来不及细想,因为乌骓马如风一般又至,霸王项羽的方天画戟像索命的无常一样,在乌邪稚的心口处转悠。乌邪稚赶紧用钢叉去封堵,不料那个于的画戟竟突然一沉,从钢叉之下钻就过来,戟尖毫不留情地扎进乌邪稚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