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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茵茵感觉胃里灼烧的感觉更加厉害了,躺在床上打滚着。

    司徒名没办法,只好叫了服务员,给了几百块钱,让他去买碗粥和解酒药回来,其他的都是小费。

    遇到如此大方的客人,服务员自然答应了,拿着钱就走了。

    顾茵茵还在床上哀嚎。

    司徒名过去摸了摸她的脸,有些发热,发热?不至于吧?只是喝了酒怎么连脸都发热了?

    司徒名又忙到洗手间湿了毛巾,出来给她擦了擦脸,搭在了额头上。

    顾茵茵这才好很多,脸色却很差,像是做噩梦般,一直呢喃着什么。

    司徒名怕她是需要什么,便弯腰将耳朵贴在她唇边听她说什么。

    “我恨你,我恨你!”

    她说来说去都是这两句话。

    司徒名拧着眉,起身,她恨谁?谁那么招她恨?

    又想起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估计是跟自己的老公闹别扭了?

    就算是这样,她深夜一个女孩子来酒吧这种地方也实在太危险了。

    今晚上如果不是他恰好刚谈完了一笔生意想找个地方消遣一下,她很有可能就被那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带走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将买来的粥和醒酒药送了上来。

    司徒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过去,将顾茵茵从床上扶起来:“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不要!”顾茵茵胡乱的摇着头,想要再缩到被窝里。

    司徒名也就是转头端了碗粥的功夫,她就又缩回了床上。

    司徒名无奈,推了推她:“顾茵茵?顾茵茵?起来喝粥了,喝了粥再睡吧,不会那么难受。”

    “让我难受死算了,不要和我说话,我要死一死。”顾茵茵在半梦半醒间,不想被人打扰。

    好不容易胃疼好一点了,她要躺在这里,不动弹。

    司徒名叹了口气,始终没勉强,她可能睡着更舒服。

    不过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难受?难道是她老公有别的女人了?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可能,她在夜凌溟面前挺吃香的,事业上应该没什么阻碍才对。

    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里总归不合适,再说,他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也不能和顾茵茵休息在一起。

    就将房卡留下后,跟服务员说了一声,便走了。

    当顾茵茵半夜渴的不行,起来找水喝的时候才发现不是在自己家里。

    她慌乱的查看自己身上和房间里,都没有异样。

    但她明明记得,晚上她来酒吧,被一个小混混一样的男人拉着走,他还说开了房。

    不会吧?她没有那么倒霉吧?

    顾茵茵忙打开门跑下去,此刻已经是早上五点钟,酒吧正好打烊了,服务员正在收拾卫生。

    被司徒名嘱咐过的服务员跑了过来:“你醒了?那位先生说让你放心,他叫司徒名。”

    顾茵茵一下子放下了心:“是他啊,那他人呢?”

    “昨天晚上安排好你他就走了。”

    “谢谢啊。”

    顾茵茵拿了包,也走了。

    但她感觉头重脚轻的,难受的很,就打了一辆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