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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后,已经快下午一点了,大家匆匆赶往利亚,利亚的高管们都过来迎接,先请大家吃午饭,严然明不耐烦,“你们去吃吧,我们在飞机上垫过肚子了。我们时间比较紧,先下车间。”严然明带着自己的人跟着厂里管生产的胡副总走掉了。

    华光的人跟着章洋去公司餐厅的包厢。章洋现在在给利亚的老总王志高当首席秘书,本来这种安排吃吃喝喝的事已经不需要她管了,但是为了表示对总部来人的尊重亲密,章洋鞍前马后的招呼他们。一顿饭吃到了下午三点半,然后大家分头行动去干自己那摊活。

    严然明跟着胡副总进了利亚的l1生产车间。

    利亚的l1手机的生产线分为前线和后线两部分,前线主要生产手机主板,后线为手机组装,就是将主板与其它材料组装在一起并写入软件,然后进行相关的功能调整和测试,测试通过后,包装好发给严然明公司。

    利亚共有19条前线和47条后线生产线,分布在两幢巨大的厂房里,第一幢有19条前线和22条后线生产线,第二幢共有25条生产后线,第二幢还留着部分空间,可以再增加生产线数,但是目前现有的生产线已经管理不过来了。每幢厂房都一眼看不到头,包含着从手机的电路板制造、手机组装、性能调整和测试、手机软件写入的整个体系,两幢厂房每天共有近3000名工人忙活在生产线上。

    严然明春季后来过一次,这次再来,感觉车间忽然变得凌乱拥挤,地上到处是丢弃的线头、电子管等等,各种废料,设备上也出现了油污,劳动纪律也比过去差了很多,工人们无序的在车间里乱跑。严然明心中十分不快。

    胡副总带严然明去看成品测试,测试仪不断的把不合格的产品吐出来,严然明眉头紧皱:“怎么报废率这么高。”

    胡副总苦笑了一下:“都是迅速扩大生产闹的,生产线拥挤造成了生产环境恶化,人员、物料流动空间不够,每次交接班时,人挤来挤去就要浪费很多时间,设备停滞;产量上去了,质量开始波动,而且为了扩大生产,招了很多新人,来不及充分培训就上岗,单焊接这道工序,就出一堆的废品&qu;

    严然明在厂房里呆了一下午,6点利亚这边又来招呼晚饭,严然明苦笑:“一天到晚吃吃吃喝喝喝,时间全用在应酬上了。”

    胡副总也跟着苦笑了一下,小声说:“我们利亚过去的老总就很爱吃喝应酬,他们华光的来了后,把这优良传统发扬光大了。总公司隔三差五派人来,凡是总公司派来的,哪怕是个小经理,都比我们大,得好好招呼。于是每次来人都是大宴小宴不断&qu;

    严然明不想去,但是中午已经没吃了,晚上不应酬不行,于是严然明带着人马跟着胡副总一起返回。中午算是便宴,晚上才是正宴,给各位接风洗尘,去公司外的星级酒店里吃。

    饭桌上男宾们总是你敬我我敬你,说出口的话很多,喝下去的酒不少,吃到肚子里的菜几乎没有。独有凤霖算是逮着了机会,坐那边闷头大嚼,吃个不亦乐乎。严然明跟傅世泽一左一右坐她两边,看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把种种奇形怪状的贝壳类往嘴里塞,一会功夫盘子里的空壳就堆积如山。两个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心照不宣的把她面前的壳分点到自己盘子里。

    傅世泽低声说:“晚上蛋白质摄入过多不好。”凤霖把一只海螺肉整个挖出来一口就塞嘴里,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珠子大嚼。

    严然明无奈:“小姐,你也不怕噎着。既然猪投人胎,也该稍微低调点。”凤霖又去拿虾爬子。

    严然明嘀咕:“这虾爬子不好吃。”

    凤霖奇怪,扭头看他:“怎么会呢,这虾爬子又新鲜又肥又有膏,可好吃了。哦,你是不会剥壳是吧。我给你弄。”凤霖去掉一只虾爬子的壳,递给严然明。

    严然明用手拿着啃:“确实不好吃,没你给我烧的好吃。”

    凤霖明白了:“嗯,口味问题。我给你烧的是油炸后撒椒盐,比较对你口味。这是清蒸的,比较清淡。”

    严然明勉强把一只虾爬子嚼完了,觉得口腔内表皮好像被虾爬子头颈这块的刺给戳破了:“哎,你什么时候再烧一次给我吃?”

    “我现在住酒店,怎么烧东西啊。”凤霖想了想,“这样,我房子再半个月就装好了,谢丹枫和陈冬生正要叫我请客呢,等我搬进去,收拾完毕,然后大摆筵席到时候你来吧。”

    凤霖想了想:“别忘了给我个大红包。”

    严然明一笑:“你除了钱还会惦记啥?”

    “吃啊!”凤霖说,一回头,看见傅世泽正低头静默。傅世泽真没想到凤霖居然给严然明烧过菜。

    吃完饭,严然明带着人又回车间去了。凤霖和傅世泽回到酒店房间,各干各的活。凤霖要给利亚的会计部全面培训,来青岛前就准备好了上课内容,正在根据检查结果进行针对性的调整,忽然门铃响了。

    傅世泽在门外说:“凤霖,我进来了。”

    凤霖头也不回的说:“傅总,你进不来的,我上了安全栓,你那门卡没用,还是还给我吧。”

    傅世泽一呆:“凤霖,你来给我开门。”

    凤霖不耐烦:“傅总,你一大男人深更半夜跑一女同事房间来干嘛,有什么公务电话里谈,不是公务的话,免谈。好了,晚安。”

    傅世泽在门口站了会,知道凤霖绝不可能给自己开门,叹了口气,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严然明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在车间里做各项数据测试。晚上九点多,人累得不行了,回到了酒店,跑到凤霖房间去敲门。

    凤霖正在修改利亚的会计章程。严然明进门就喊饿。凤霖赶紧叫了客房服务。

    严然明嘀咕:“利亚现在车间里的粉尘真多,再下去要影响产品质量和工人身体健康了。凤霖,我可以在你这洗澡吗?”

    凤霖稀奇:“你怎么不去你自己房间,而且你在我这洗完了,你怎么换衣服。”

    “不穿不行吗?”严然明想往凤霖床上坐。

    “你干嘛,身上全是灰,出去,出去,回你自己房间洗澡去。”凤霖把严然明推出门外。

    忽然隔壁房门打开了,傅世泽走了出来,看着正在推推搡搡的两个人:“严总,凤霖。”

    严然明咳嗽了一声,走掉了。凤霖冲走廊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但是一秒钟后,傅世泽走了进来——凤霖忘了上栓了。

    凤霖回头,发火:“你干嘛?出去。”

    傅世泽走到凤霖面前,默默的看了她一会:“严然明有老婆有孩子,你跟他搅合在一起,没好处的。”

    凤霖大怒:“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你算老几,滚。”

    傅世泽面无表情,慢慢的说:“理论上说,我以正式身份见过你父母,应该算你未婚夫吧。眼看自己未婚妻当着自己的面对另一个男人卖弄风骚,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凤霖气极反笑:“你是我未婚夫,我是你未婚妻,哈哈&qu;

    傅世泽忽然上前一步,将凤霖扑倒在床上:“凤霖,我已经不能自拔&qu;凤霖已经洗过澡了,此刻穿着一套大红色绸子睡衣裤,腰这系着一条同质地的腰带,傅世泽一面压住凤霖去吻她唇,一面伸手去拉腰带上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