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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平连忙手一扬,收了火剑,那火剑便又飞回了他的手心处,瞬间无了踪影。走上去,关切道:“于姐姐,没事吧。”

    于三妹只顾勾着头看裙子,看到喜欢的裙子烧坏了,不禁有些许的心痛,皱了皱柳眉,轻声道:“幸好我实力比你高一些,要不然,我还真的挡不住你的万剑归宗。”

    她也不望谦虚一番,对方平夸奖一下。

    方平见她扯起裙子,露出白皙的长腿,如玉一般无瑕,引人注目。心里思忖着如果能摸上一摸,那该多好!心有所想,身子便有所动,笑道:“你裙子烧坏了?让我看看。”说着,早已迫不及待地屈膝蹲下去,伸手掀起她的裙子看看,只是把裙子掀得高高的,想一窥她那神秘的地方。

    于三妹说你干什么?方平说我看看裙子烧坏了哪里。她说没什么好看的。方平说要看看。

    于三妹俏脸上微微发红,薄唇抿紧,疾忙并拢两腿,以防大泄春光,一把扯过裙子,放下裙子,努嘴道:“我知道你的用意。”

    方平拍拍手,四十五度仰望她,笑了笑,一副满足的模样。她则薄怒含嗔的,微微鼓着两腮。

    方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大腿。他已看到了要看的,只差摸一摸,不过,此时不可再造次,否则惹起于三妹的恼气,可能要吃她的冷眼,只好放弃崇高的目标,无赖地笑了笑,一副无辜的样子,咂着嘴假惺惺道:“什么用意?”

    于三妹哼了一声,那意思便很明显:当我是傻子?不过,她没有生气,只是杏眼转了转,微微撅嘴道:“你想揩我油。”

    对方说得这么明显,方平倒是微微吃了一惊,不过,他脸皮已修炼得颇为成熟,虽谈不上如城墙一般厚,却有三尺厚了,遇事并不会太过在意,讽刺也难以使他脸红,他倒很大方地摊了摊手,龇牙笑道:“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这条裙子挺好看的,烧坏了可惜,想看看还有没有得补救。”

    于三妹双手叉腰,注视着方平,道:“你又不会缝补衣服,还要赖呢。”

    她其实也很矛盾,有时又想让方平吃吃她的豆腐,有时又觉得不能给他这么随便就吃到豆腐,总之,她是喜欢他的,也能原谅他的小动作。

    在南州城里,估计很难找到可以跟于三妹身材与相貌都这么出色的姑娘。南贵子虽说相貌也很出众,然而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身体发育还不够成熟,与于三妹比起来,终究是有些许的差距。

    方平站了起来,揩了揩鼻翼,笑道:“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很纯洁的。”

    于三妹抿嘴笑了笑,说你还纯洁呢,跟你住在一起,就如跟色狼住在一起。方平揩揩鼻翼,眨眨眼,说哪有,我可不是狼,我是虎啊。于三妹露齿笑了笑,说还老虎呢,肯定是只病猫。方平咂了咂嘴,说病猫不发威,你还不知我是老虎。看我怎么将猎物吃掉。说着,张开两臂扑向于三妹。她格格笑着,跑进房里去了。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引起我的性趣,却躲开了。啊,身心都热烘烘的!

    第二天又该回陈府住一晚。若不回,方娜就会担心。方平必须回去,以消除方娜的忧虑。傍晚下了班,先把于三妹送回豪宅,然后再骑着红狮驹回陈府。

    方娜总是说方平在外面吃不好,这些天来,都瘦多了。方平说哪有,我比以前要强壮了,说着,还挽起袖子,屈了屈手臂,露一下刚美的肌肉。方娜说回来就要吃多一点。她总是在方平回陈府时准备多几样菜,硬要方平多吃几碗钣。方平只得勉强而为,每次都是吃得饱饱的,半天还没消化完胃里的食物。

    这晚回到陈府里也如往常,方娜准备了满满一桌子佳肴,叫方平与陈致云二人要吃完。

    方平看了看饭桌的上首座位,见空着,没人坐,平时都是陈开平坐那个位置的,他一惯吃饭很准时的,今晚却不见他,所以不解,便问道:“姑父还没回来?”

    坐在对面狼吞虎咽的陈致云边扒饭,边含糊不清地道:“我爹出去应酬了,晚上可能都不回来。据说是古羊国一个商会的大人物来南州,跟我爹要谈一些事情。”

    三人用过了晚饭,喝过了碧螺春茶,就轮到仆人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