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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榻上,看了半晌上面的绣花针,心里却在想着于三妹的美好,想着以后跟她住在一起的风流日子,想着想着,不禁浑身热烘烘的,连忙又去洗了一个冷水澡,觉得还是周身发烫,最后静坐了许久,全身的燥热才渐渐褪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餐,射了一回箭,然后背着一个包袱,骑着红狮驹去天南商会会馆上班。

    陈开平也由方娜的口里知道了方平要在外面住一天,回陈府住一天的事,就一路叮嘱方平在外面住时得注意安全,不可在外逞强之类的,方平一一应诺。

    他两眼看着前方,心里却想着于三妹。

    早上,于三妹拎着包袱出来时,和子刚很吃惊,问她要去哪里,她冷淡地说要搬出去住。和子刚心凉了半截,又问要搬到哪里去?于三妹说你不用管。说完便到天南商会会馆上班了。

    到了检单处,方平见于三妹也拎着一个包袱来了,便笑道:“于姐姐,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于三妹说还不是为了你,要不然,我才不会搬去和你住呢。方平把包袱放在她的包袱之上,说你的包袱真大,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呢?于三妹说是衣服。方平就说我的也是衣服,却只有这么几套。他猜测于三妹是把所有家当都包在包袱里了。

    至中午下班后,方平与于三妹有说有笑从天南商会会馆出来,两人倒好像要远行旅游一般,背上背了包袱,方平说要帮于三妹提包袱,于三妹说自己可以背,两人刚出了大门,方平眼尖,忽地见到和子刚杀气腾腾地站在不远处瞪眼看着这边。

    方平见和子刚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轻轻碰了碰于三妹的玉臂,道:“他正在看着我们。”

    于三妹听了,举目朝前看去,也看到了满面阴鸷的和子刚,对方平道:“不用理他。”

    方平亲自到马厩牵出了红狮驹,上了马,也拉于三妹上了马,两人坐在马鞍上,他轻轻抽了一鞭红狮驹,马儿放开四蹄,如一道风般飞驰向豪宅。

    从天南商会会馆到豪宅也不过一里路程左右而已。

    只片刻,便到了豪宅大门前。

    方平刚下马,于三妹也下了马。他正要敲门,却听到后面不远处有轻微的脚步声,回到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此时,和子刚也已徒步赶到了,正站在大门外二十步开外,两眼如鹫,瞪着方平。

    方平扫视一眼周围,没看到其他人,心里暗想单凭和子刚这一敏捷的步法,就已不俗。要是自己跟着戏狮驹疾奔,说不定也能跟得上,但可能会气喘。心里暗暗道:“看来,他那个下位战将到中位战将的武技实力确实不是盖的。”

    和子刚攥着两只钵头大拳,鼻子喷着气,一步一步咚咚踱了上来。看样子,他是要动手杀人了。

    于三妹俏脸罩上了一层冷霜,身子一闪,倩影已拦在了方平前面,面对着和子刚,冷冷道:“和子刚,你想干什么?”

    和子刚眼巴巴的见方平用一匹红狮驹将于三妹载走了,不禁又惊又怒,虽没权干涉别人的儿女私情,可他心中那股对于三妹的痴迷呼唤着他身不由己地跟着红狮驹而来,直跟到这里,此时被于三妹冷冷一喝,便清醒了两分,又想起丹仲军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猜测是被方平干掉了,心头又冒起了怒火,严肃道:“你知不知道,丹师弟被这小子杀了!”

    于三妹脸上掠过一抹飘忽的神色,但很快镇定了下来,反驳道:“你有什么凭据?”

    和子刚本以为说出丹仲军之事,能使于三妹对方平产生反感,想不到,说了之后,她不单不质问方平,反而帮着方平辩解,实是出乎他的意料,眼神一下子又失落了许多,支吾道:“我看他那可疑的样子,就知道他杀了丹师弟!”

    方平移步到了于三妹一侧,揩了揩鼻翼,冷笑道:“我看你样子,也知道你刚从棺材里爬出来。”

    和子刚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一字一顿道:“不要张狂!我会收拾你的!”

    于三妹以防和子刚暴起杀手,又踏前一步。

    她双手叉腰道:“和子刚,你一直对他不满,我的事不用你理,请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