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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宁武镇这几个月,她整日里与高宁夕一起关注将军府的事儿,倒是将红鸢与饭香楼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周友安挑眉,“倒闭了。”

    “倒闭了?!”

    宋静书有些诧异,不由瞪大了双眼,“怎的,竟是这么快就倒闭了?何时倒闭的?”

    她不在的这三个多月,宁武镇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于是,周友安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

    原来,宋静书与高宁夕离开那段时日,红鸢因着动了胎气,因此一直在家养胎。

    先前因为天下第一楼分店的名号支撑着,饭香楼尚且还能苟延残喘,可自从宋静书将天下第一楼分店的招牌拿走后,饭香楼的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

    红鸢本是在好好养胎,可每日饭香楼给她的都是噩耗。

    最后,红鸢的胎气反而更是不稳了。

    没过一个月,饭香楼就已经赔的血本无归。

    后来那胖掌柜又告诉了红鸢一件事儿,气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再也没有保住,小产后的红鸢便直接将饭香楼关门了。

    因着饭香楼先前名声不好,到现在为止,门上还挂着转让的牌子。

    可是到如今,也没有人愿意接手饭香楼,就怕染上了晦气。

    听到这话,宋静书倒是好奇了,“胖掌柜告诉了红鸢什么事?竟是能将她给气得小产?”

    在宋静书看来,红鸢虽然也是个女人家,但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似的。与她能斗了这么久,结果宋静书前脚离开,红鸢与饭香楼后脚就垮掉了?

    周友安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与她鬼混的那个男人。”

    许是怕宋静书给忘记了,周友安又提醒了一句,“就是被赵锦承下令随意处置的那个。”

    “哦!我知道!就是红鸢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嘛!当初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天下第一楼掌勺的那个猪油渣?”

    宋静书恍然大悟。

    “不错。”

    周友安点点头,“那个男人早早的将红鸢所有的财产都给转移了,后来那个男人被赵锦承处置了。红鸢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财产,所以才会赔的血本无归。”

    倘若,红鸢自己攒下的钱财还在,也就不至于会亏得这么惨了。

    也正是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红鸢的孩子才也没有保住。

    而后,红鸢也心灰意冷的离开了宁武镇,不知去了何处。

    宋静书忍不住有些叹息,“红鸢这命运,也着实有些惨。”

    先前一颗心都放在周友安身上,爱而不得便与宋静书开始了你死我活的争夺。

    而后,又不惜跟来了宁武镇,非要弄个饭香楼出来,与宋静书一争高下,最后却以惨败收场。

    好不容易看上个男人,本以为是她的靠山,却不曾想竟是个卷走她所有家产、最后还惨死的猪油渣。

    红鸢的钱财被这个男人全部骗走了不说,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如今再一次失去了……将来,红鸢也再无法生育,说起来这命运还真是有些凄惨。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想起红鸢曾经那般对她,宋静书也恨得牙痒痒。

    “那如今,红鸢去了何处可知道吗?”

    她问道。

    周友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关心这事儿。